女人一怔,懂了他的意思,她不能随便出现在他的地盘上,只能等他来找。
明显感觉到了这段时间他的变化,今晚是他第一次放她鸽子,最近也很少带她出席各种场所了。
“好,以后,我等你,来找我。”女人乖巧的弯起一个甜笑,表情纯良中透着淡淡的忧伤。
“明天,我要去北方一趟,一周后回来,有什么事,打电话给展跃或者安南。”
北方?要去找他母亲吗?
“好。”女人垂下眼帘快速的隐去了某种说不明的神色:“有点远,你早点休息,不要喝酒,开车不安全。”在他脸侧印下一吻,很识趣的起身离开。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祁尊呼出一口闷气,起身跟了出去:“心蕾,我送你···”
‘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女人身子一软,在他眼前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心蕾!”
***
医院急症科,女人还没清醒过来,手却一直死死的抓着祁尊的衣角,皱着眉,表情很痛苦。
掰不开她的手,祁尊只好半躺在病床上,把女人抱在怀里。
“她怎么了?”
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翻看完检查结果,神色有些凝重:“邢小姐还是老情况,有些贫血,她这情况不单是贫血晕倒的,她是把安眠药和治疗抑郁症的药同时服用过量引起的,应该还喝了酒,血液里有酒精的成份。”
祁尊的声音又紧又急:“怎么治?”
“还好药的份量不是太多,胃肠道里几乎都吸收完了,不用清洗肠胃,我重新给她配点药吧,她这情况,以后失眠最好是别吃安眠药了。”
“她什么时候醒过来?”
医生弯腰给女人量了个血压,测了下体温:“呃,应该是没休息好,过度疲惫,又加上药物的作用,昏睡过去了,让她休息就好,睡饱了自然就清醒过来了。”
***
祁尊在医院耗了一夜,安顿好邢心蕾才回家。
进门儿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郁金香花香,老宅那边很多这花,每次那小东西回来都会带两把插花瓶里,以前问她这么喜欢郁金香为什么不在花园里种一片,她傻气的一笑:“那不一样,那样回去看祁爷爷就少了点味道。”
他没觉得会少什么味道,但从她这次像个母狮子似的捍卫自己地盘的举动,换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他似乎品出了她说的这股味道,那是一种怀念的,无可代替的味道,就像她说的‘去看望爷爷的路上开满了郁金香。’
这么早就回来,很好,正等着收拾她,这口恶气他可是憋了一夜。
推开卧室门,女人洗漱完正在梳妆镜前吹头发,第一个注意点就是她的一身打扮,上穿白色圆领短袖t恤,下穿浅蓝色牛仔短裤,这女人一年四季都穿长裤的,第一次见她穿牛仔而且还露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