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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着他的手引他摸自己的后颈:“摸到没,这里还有块疤!疤里还安置着你那时候让薛适给我放进去的蛊虫。”
赵栩的手摩擦这银月脖颈细腻的肌肤,心想:他说的也没错。
“你身边危机四伏,当你的侍卫迟早得玩完,我不跑留下来过年啊!”
银月想,每次沈溪一出什么事,赵栩就把我丢出去挡着,我是砖啊哪里有缝填哪里
“可你本就是本王的侍卫!本王记得第一天本王就与你说过,本王是你的主子……”
“主子说的都是对的,主子的话不可反驳!”
银月打断赵栩的话接道。
“这话我都说了十年了,我比你清楚。”
他也不称赵栩为王爷了,一口一个人你叫的随意。
银月低下|身子套起了裤子。
只是——————————火辣辣的疼。
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他提着裤子缓了会儿,这才重新开始说:“有些话说了十年并不代表真的就往心里去了。”
他道:“我之所以对你忠心耿耿说一不二,不过是因为但是我需靠你一月一次的解药活着,我得仰仗你,自然才把你当主子巴结讨好。”
所以照银月的意思,他对他的好,对他的爱慕都是假的
“我不信。”赵栩面色铁青道。
他不相信那日在满天大雪的山洞里他对他的不离不弃,深情款款都是假的
“那只能说明我演技好!”
银月道:“人在生存面前能爆发令自己都深感惊讶的演技。”
他穿好了裤子坐到了离赵栩有一定距离的另一头车厢道:“那时我毒已经开始发作,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我也得讨好你,不然的话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赵栩冷哼道:“那你现在怎么不装了”
“现在”
银月双手枕在颈间云淡风轻道:“我看开了不行”
反正装也装不下去了。
银月突然想起一事:“你说我有利用价值你要利用我做什么”
“没想好!”
赵栩道。
“总之你别想轻易离开。”
赵栩坚信银月在与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说银月不喜欢他赵栩对此一点也不相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