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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赵栩的心里却是甜蜜的。
这说明银月在乎他啊。
就算睡外头他也开心。
银月一个人躺在石塌上,气道:“山什么鸡啊,那是鸳鸯好吗你就没注意到我一个大男人为了给你绣香囊手指头扎的都是针眼”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不想理赵栩。
那香囊里装的不是香料而是两缕头发,一撮是他自己的,一撮是他趁赵栩睡觉时悄悄割下来的。
这才是“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银月本想晾赵栩一晚上,等第二天再与赵栩说这香囊里的玄机所在。
谁曾想,银月这一睡却睡来了上一世的他。
上一世的银月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离开大宁的十五年后。
银月记得他是死了,因为那赵栩早年间种在他脖颈后的离心蛊的缘故早早的离去了。
他死前薛适悲戚的哭声还萦绕在耳。
他死后魂体飘出了身体,他看着几乎要哭昏在他尸体边的薛适,想抱抱他与他说,没关系,别哭了,却发现自己触碰不到薛适。
哦,他忘记了,他现在已经死了。
他只是一缕幽魂,自然是触碰不到薛适。
他飘啊飘,飘到了大宁。
他穿过一片红色的围墙飘进了一间看起来富丽堂房的屋子里。
那屋子里很是吵闹。
远远的他便听见一阵男男女女的止也止不住的哭声,以及一人沙哑的劝慰。
“别哭了。”
那沙哑的声音道。
银月听着这声音,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银月环顾四周,心想,这里是哪里
他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他做了鬼之后记性差了很多,记不得赵栩与他的恩怨,甚至记不得赵栩。
他好奇的飘进这寝宫里,四处打量,接着他在那挂着青色帷帐的床榻上看到了个形容枯槁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