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讼齐暝笑着摆摆手,“这个啊,是我在练习武功时不小心弄得,师父,你也知道不是吗?”
“当初不是这样的,只是浅浅的一道。”太史煦伏道,“怎么弄的?”
“这个。。。。。。。。。。”讼齐暝不想多说,便一直犹豫。
就算讼齐暝再怎么掩盖也瞒不过太史煦伏,“跪的,是吗?”
讼齐暝稍稍一愣,笑道:“不是,这个它。。。。。。。它是。。。。。。。”
讼齐暝不会说谎,这个太史煦伏是知道的,具体的缘由太史煦伏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是什么?”太史煦伏逼问道。
讼齐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太史煦伏眼睛微眯,道:“你的脚也受伤了,是吗?”
“没,没有。”
太史煦伏眼睛一直看着讼齐暝的脚靴,“没有?把靴子脱下来我看看。”
讼齐暝知道瞒不过太史煦伏,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将靴子脱下,扭扭捏捏道,“我。。。。。。。。。。”
太史煦伏知道讼齐暝是个害羞的性子,便向无言一行人鞠躬,“请各位回避。”
话落,无言一行人转过头去,火神习什本不想转头回避,刚想开口说话,太史煦伏道,“你,也回避。”
火神习什指着自己,“我也要回避?”
太史煦伏抬头看他,不说一句话,火神习什看着太史煦伏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待火神习什回避后,太史煦伏道,“现在可以脱了吧。”
讼齐暝知道拧不过太史煦伏,便将黑色长袍掀起,慢慢地将靴子脱下,脚露出时,太史煦伏不仅倒吸一口气,讼齐暝的脚已经伤痕累累,脚面一块块的死皮,脚面都这样那脚底肯定更为严重,太史煦伏没有勇气看脚底,只是看到脚面就心疼万分,如果看了脚底他会忍不住的掌掴自己。
讼齐暝急忙将靴子穿上,当初脚尚未全好就急匆匆的去太史煦伏的坟墓上,在他旁边盖了庙坛,以至于现在怎么也好不了了。
太史煦伏抬头看讼齐暝,眼中难以掩饰的心疼,“这就是当初从沙场拉我回来时留下的?”
当初的事太史煦伏也知道的差不多,在他战死后讼齐暝用拉车将他拉回太史府,事后又在他的坟墓旁边建了座庙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