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时一瞧见易辙的脸色不对劲,急忙走过来问易辙。
易辙摇了摇头,不想将对月白的担心继续扩大给别人。
他拍了拍时一的肩,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我们这些在前线上混的人,总是会有一点身体上的小毛病,不用担心。”
说起这个,时一皱着眉头,略略地放下了心来。
他知道的,以前在做驻防的时候,时一也是这样。
经年累月总是会留下一点点的旧伤,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他又见易辙微微的佝偻着腰,从公厕跑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时一的心又完全放不下来。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易辙肯定有瞒着他的地方。
可是易辙不说,时一也拿易辙没有办法。
他只能够跟在易辙的身后,想要看看易辙去哪里。
易辙准备去找时月白。
但是他将老巢的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时月白的踪迹。
与此同时,易辙承受的痛一直在持续。
这就代表着是月白这个傻姑娘,一直在承受着比以往痛上很多倍的疼痛。
她到底去了哪里?
易辙想要找到时月白。
他想看看时月白究竟在做什么是其一。
其二,易辙想告诉时月白,他一定要给时月白再分担一些身体的疼痛。
可是时月白为什么不在老巢里了?
那她是去了大城中?
易辙急匆匆的回到了老巢的同字框,传送到了嬴若樱那里。
跟在易辙身后的时一,也一同传到了老巢去。
可是嬴若樱得知二位的来意,一脸的茫然,
“你们说月白?她不在这里。”
易辙又回头看向时一。
时一皱着眉头问易辙,“你跑来跑去的,是来找我妹?她怎么了?”
老巢中的人都知道,因为某一些原因,所以易辙和时月白能够有一部分的共感。
时一稍稍的想了一会儿,便脸色难看的抓住了易辙的手臂,
“我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