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呼的刮着,吹得人透心的凉。
时二嫂却恨不得脱了衣服去泡个冷水澡。
她转身指着面前的十个门,
“哪个是去泳池的门?”
农雅思被吓着一般,转头看向时月白。
时月白挥了挥手,让农雅思别管。
“二嫂,视觉看到的东西,都不要太过于依赖。”
她站在时二嫂的背后,抬起手里的长棍,戳了戳时二嫂的肩,
“用耳朵去‘看’。”
能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
时二嫂每次锻炼她的听力,要么把眼睛闭上,要么用一块布,将眼睛蒙起来。
可人有眼睛,能视物,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要学会在有视觉的条件下,利用好自己的听觉。
将听觉功能最大化。
这才不会在关键时刻,嫌弃自己的眼睛。
时二嫂看着眼前的残影,她混乱了。
视觉被严重的干扰,听觉能力也受到了影响。
她根本就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找到正确的那扇门,一头栽入泳池里去。
更何况,第二道围墙的外面,还有那么多女人在大喊大叫。
时二嫂浑身发热,额头都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热,浑身的血液都是滚烫的,她的胃里好像揣了个火炉。
热气不断的朝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她着急,她的面前有十扇门,她的耳朵边都是女人在大喊大叫。
一时之间,时二嫂就宛若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被焦虑的心境,灼的只能原地转圈圈。
时月白悠哉悠哉的转身,去了嬴若樱那里。
她每天的体魄锻炼都在推进。
一开始同字框里的人,看到她那么痛苦的走路,都替她心痛。
后来大家也都习惯了。
时月白每天会从同字框徒步爬到公厕。
再从公厕爬下来。
然后在沟渠边上写写画画。
再去嬴若樱那里转几个小时的圈儿。
看到时月白从二楼走下来,嬴若樱朝着时月白招了招手,
“月白,你看。”
她朝着时月白展示,自己收来的一大堆衣服。
那些衣服很多都放在包装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