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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同晏上到二楼时,看见谢濯正与守在他门外的那两名女子说着话。等到齐同晏走近,他的房门被打开,谢濯就这么先他一步地走了进去。
……怎么好像他比我把这还当自己家呢!虽说这本来也不是他家吧。
“公子,你回来了。”门外的年长女子态度还算柔和,看起来也不打算跟他算他偷溜出门的账。但正是因为如此,齐同晏才更觉得奇怪。他问:“我很好奇,按理说你们的任务是监视我,但结果你们居然对我从外面回来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
“公子不必担忧,王上一早料到如此。”
这是担忧不担忧的事吗?他只是觉得很奇异啊!担忧不担忧的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王上对此早有准备,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齐同晏问。
“是。”
大宛人都一个样,能不多说话就绝不多说一句废话,齐同晏在心里嘀咕。
“三息后你还不想进来的话,我想我今天可以先回去了。”房内,谢濯的声音冷冷传来。
“两位姑娘日夜守在门外,着实是辛苦,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为你们向你们王上好好讨个赏。”齐同晏说完这句话,这才走进大开的房间。他站在谢濯能看到的、接近房门口处,问:“这个房门,一定要这么敞开吗?”
“那是她们的要求。”谢濯回,“你确定还要继续耽误我的时间吗?”
“……”齐同晏再一次语塞。说起来,若他没记错的话,最开始,好像是谢濯先找的他吧?“知道你是大忙人了,性子真急。”
“需要我做什么?”他往桌前走去,看见谢濯打开之前提在手里的画具盒,在桌上摆了一堆东西。
“不用,别过来,离我稍微远一点,没听过距离产生美吗?”
“……”齐同晏承认,有一瞬间他是真想过要是谢濯的嘴能缝上就好了。
他往后稍微退了点,干脆直接坐到了床上。“这个距离呢?”
谢濯点头:“可以,保持这个距离就行,然后随便你做什么。”
“倒是还挺轻松的,那么直接切入正题吧。你刚刚说,龙椅上那位看走了眼?这是什么意思?”齐同晏看着谢濯捣鼓那一堆东西,提出他的问题。
“很简单,你……”谢濯刚准备一鼓作气解释完,突然想起什么,“我忘了,皇帝好像在那之后下了禁令?所以你应该也还不知道?”
“所以现在我在等你说。”齐同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