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谈过恋爱吗?”陆瑾年问。
连姝还是摇头:“没有。”
“这样啊。”陆瑾年的神色有些惆怅:“那太可惜了。”
太可惜了?什么意思?连姝微微发愣。
陆瑾年微微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
“爱情是很奇妙的东西。”他出神道:“能让人哭,让人笑,让人烦恼,让人苦恼。”他凝视着杯中红色的液体,喃喃道:“可即便如此,依然让人趋之若鹜。哪怕遍体鳞伤,哪怕飞蛾扑火,哪怕最后,痛到体无全肤。”
说着,他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
“爱情啊,爱情。”他喃喃的,伏在了桌子上。
连姝彻底呆住了。
她想,陆瑾年一定是受过情伤的人吧?所以,才在说到爱情这个话题时,这么伤感和难过。
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呢?她怔怔的想着,有些出神。
陆瑾年良久没有动静。
连姝看过去,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这个人,还真有艺术家的不羁和洒脱,第一次请一个女孩子吃饭,居然说醉就醉了。
“陆瑾年。”她走过去,推了推他。
陆瑾年艰难的抬起头,眸光迷离的望着她。
“玲珑,是你吗?”他痴痴的道,伸出手去摸她的脸。
连姝蹙眉,玲珑,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子吗?
“陆瑾年,你醉了。”她说着,吃力的架起他的胳膊肘。“走,我送你回家。”
“玲珑,你回来了,真好。”陆瑾年醉得一塌糊涂,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连姝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才终于把他弄出五味楼,弄进车子里。
好在她力气大,否则,还真伺候不了这一百多斤。
替陆瑾年系好安全带,她也没有叫代驾,就自己坐进了驾驶室。
她有驾照,只是没有钱买车而已,所以,开车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问题是,陆瑾年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