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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又不是他一个人做主让阿暮来的啊。
“自摸清一色大对四杠杠上开花金钩钓海底捞月,十番。”阿暮翻倒两个八筒,看了眼窒息的三个男人,“自己找地方贴吧。”
“这位妹妹,”十二少取下已经几乎嚼烂的棒棒糖棍,“你这么好的手艺不打钱,是不是看我十二少玉树临风,有意放我一马?”
信一眼瞅着阿暮悄悄翻了个白眼,一边码牌一边轻飘飘说道:“我是出家人,不能赌博。”
你背着阿柒啃猪扒包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呢???信一内心大喊。
“要不,多少来点?”十二少贱兮兮说道。
“喂,你钱多得没处花么?”四仔剪着白纸条的同时吐槽道。
“本少就是不信这个邪!”
阿暮抬眸,笑得像只狡黠的狐貍:“七师兄要是知道你拉我赌钱,可能会拿刀砍你的。”
十二少不知道想象了什么画面,打了个寒颤:“算了算了,继续贴继续贴。”
信一注视着眼前这个假笑的少女,她总是那么冷漠而疏离。虽然跟大家相处时也是能说能笑,但笑意仅止于面上,从不达眼底。只有那天喝粥时无声滑落的眼泪暴露了真实的情绪,还有刚刚缝合伤口时那一点哀愁。
“你的伤,到底怎么回事?”信一还是没忍住询问,另外两人闻言也停止了动作,都看向阿暮。
“王九偷袭我。”阿暮的语气就像她现在杠了四仔的红中一样自然,“六万。”
“那个扑街王九?”四仔稍显震惊。
“那个疯狗王九?”十二少瞪大了眼睛。
“你跟王九打起来了?”信一吓了一跳。
信一没有跟四仔和十二少提过阿暮来香港的原因,所以那两人显得尤为意外。
阿暮在听见十二少说“疯狗”时,很明显地皱了眉。
“信一说你们是师兄妹,为什么会打起来?你伤哪了啊?那可是个疯子,被他咬了要打狂犬的!”十二少喋喋不休,信一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他不是疯子。”阿暮只是看着十二少,平静地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