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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晏然道,“有志向。”
李文武被赵晏然肯定,神色欢欣鼓舞,他又道,“将军,难得在这儿遇见您,我今天真是太幸运了,您能为我题一幅字吗,祝我金榜题名。”
他说着,拿起了桌上未干的毛笔递给赵晏然,想让赵晏然为他题字祝福。
赵晏然虽有些受不了他的狂热,但还是依言接过了毛笔。
接着,他在刘文武摊位铺的空白宣纸上题下了‘金榜题名’四个字。只见他下笔行云流水,动作和他使剑时一般潇洒流畅。
知慈凑上前来观摩赵晏然的墨宝。结果一看见他的字迹,知慈便忍不出噗嗤笑出了声。
知慈道,“你的字怎么还是这么丑啊?”
赵晏然武功高强,却是粗人一个、不通文墨。所提之字歪歪斜斜,只能称为‘能看’。
然而知慈话音刚落下,一旁的李文武却对知慈怒目而视,“臭丫头勿要诋毁赵将军!”
知慈愣了愣,“难道你觉得他字写得好?”
李文武点头,“赵将军心怀家国,即使随意涂写也是佳作;反观那些卖国求荣的文人大儒,他们的字写得再好也只配当厕纸!”
赵晏然实在听不下去他的吹捧,拉着知慈,对李文武道,“行了,我们先去前面逛了。”
李文武热情道,“将军慢走!”
赵晏然领着知慈在人群中向前走了一段路,知慈道,“没想到你如今竟这样受人爱戴。”
赵晏然有些无奈,“没有,是他太夸大其词了。”
知慈道,“其实我一直好奇,当年你明明很抗拒上战场,怎么后来却转了性选择参军?”
赵晏然顿了一顿,随即轻描淡写道,“就是想去了,没什么特别理由。”
见他明显回避,知慈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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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
争执了一上午的早朝终于结束,谢琅下了朝,前往衙门务公。
刚进衙门口,他的心腹便迎了上来,“殿下,您让我所查之事有眉目了。”
谢琅点头,示意下属跟随他入室。
带上屋门后,谢琅问道,“怎么说?”
下属道,“回殿下,属下的眼线走访吴县时结识了一个短工,三年前在徐钰麾下任亲卫。他告诉属下,徐钰当年战败有隐情。”
原来,几日前谢琅随池无暇去都察院看过徐钰通敌的证据。虽然证据确凿,谢琅却依然不愿相信老师会做出叛国之事。
他和徐钰相处多年,深知徐钰对谢国极为忠诚,将江山社稷看得比生命还重。这样的人绝不会做出卖国求荣的事。
但谢琅也很清楚,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还是无法给老师翻案。
自那以后,谢琅虽然明面不再同人提起徐钰,私底下却一直命人走访西北,寻找当年出事的线索。
如今下属汇报事情有进展,谢琅精神一震,追问道,“老师之事有什么隐情?”
下属摇了摇头,“那士兵防备心极重,害怕惹祸上身,只愿同您亲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