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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晚风吹拂,他牵起知慈的手。触碰到知慈的一瞬间,赵晏然心中一荡,随即身体颤栗,他无法控制自己起了反应。
他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只直直看着前方的路,欣喜又尴尬地走完了一路。
当晚他就失眠了。
那时的赵晏然还很懵懂,除了习武和骄傲自大,什么也不懂。但那晚他脑海中不断想着知慈,便本能地有了第一次自我纾解体验。
自那之后,他每每想起朦胧夜色下知慈柔软而小巧的手指,还有她眼角眉梢挥之不去的笑意,便面红耳赤。
赵晏然思绪重回现实,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
夜色已深。
赵晏然向外望去,只见深夜院门外,依旧空无一人。
赵晏然苦涩地笑了。
知慈又耍了自己。
是他一厢情愿,才会被她玩弄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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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白,隔壁院门吱呀一声,走出了一对年轻男女。
随即二人路过赵晏然的院门前。
心中凄凉的赵晏然瞟了一眼,但这一眼让他感觉浑身气血都涌上了头顶,烧得他神智都开始模糊。他又惊又怒,心中痛楚,犹如被千万把利刃割过。
赵晏然听见自己用濒临失控的声音颤抖道,“站住。”
对峙
天色将白,知慈将大门锁上,任由谢琅垂眸为自己套上兜帽,随即同他一道离开了院落。
没走出几步,二人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
“站住。”
知慈转头,颇为意外地看见赵晏然站在院中。
只见他双目充血、神色惊怒,额角青筋暴起,尽力压抑着冲动。
谢琅见状,上前一步将知慈护在身后,戒备地盯着院中的赵晏然。
见到谢琅的举动,赵晏然绷紧了脸。突然,他一言不发,‘铮’地一声干脆利落抽剑,向谢琅走去。
谢琅紧盯着赵晏然,半步没退,反而将知慈更加严密地护在身后。
眼见一场冲突即将爆发,知慈对赵晏然道,“别动手,我们单独谈谈。”
随即,知慈安抚地搭上谢琅的手臂,示意他没事。
谢琅反握住知慈的手,道,“别去,我来应付他。”
注意到二人亲昵的动作,赵晏然握剑的手不自觉捏紧。关节发白。
知慈摇摇头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随即她抬头看向赵晏然。
“我们谈谈。”
四目相对,赵晏然停下脚步站住,什么都没说,半晌,他蓦地转身,向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