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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秋爽不开口,知慈道,“你不选?那我就选北边三间商铺了,剩下的归你。”
“凭什么?”秋爽立刻道,“北边商铺里家具比南边少,屋子也小,清理起来更简单。你不就是觉得北边轻松吗?”
知慈皱眉,“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搭腔?”
秋爽没回答,道,“我负责北边,剩下的我不管。”
知慈懒得与她计较,提着水桶绕了一大圈路来到南边商铺,放下水桶时想起来把笤帚落在了北屋。
于是她又回到北屋去拿笤帚,却见秋爽只擦了一面桌子和铜镜便开始偷懒,手里拿着一盒胭脂弓身对着铜镜抹。
见知慈折返,秋爽立刻弹起身把拿胭脂的手背到身后,随即意识到自己欲盖弥彰,便又慢慢拿出了胭脂。
知慈看见胭脂,加上秋爽方才的举动,还有什么不明白?
知慈指着那盒胭脂,“这是不是你之前丢的胭脂?”
秋爽眼睛盯着远处的蛛网,道,“不是。”
知慈道,“不是的话,你心虚藏什么?”
秋爽抬起眼,正视知慈,道,“那又怎样?即使是,那也是我的东西,我找到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望着秋爽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又想起这些日子被周围家仆的排挤,知慈心中一阵恶心,“你既然早就找到了,为什么不和大家澄清我没偷你东西?”
秋爽翻了个白眼,道,“我为什么要澄清?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完我东西后害怕了,才放回去的?”
说完她把胭脂使劲往面前桌上一拍,“你能把我怎么样?要么你把胭脂拿走吧,正好做实你偷东西的罪名。”
知慈抿唇望着桌上的胭脂,半晌没说话。秋爽见她这样,反而有些忐忑。
就在这时,知慈平静点点头道,“行,不说算了。”
说罢,知慈一语不发,拿起笤帚离开秋爽,回了南屋。
她心想赵晏然说的对,自己是否偷了东西根本不重要,因为秋爽只是想找个由头欺负人。
所以自证清白没用,和秋爽争吵也没用。对付这种人,只有让她真正感到疼了,她才会后悔。
知慈抛却杂念,开始专注本职,认真清扫起了屋子。
然而就在这时,北屋方向的大街上传来嘈杂的喧哗和呼喊。
知慈警觉放下笤帚,随即她听到一墙之隔,突然传来秋爽极为惊恐的尖叫。
借刀杀人
半个时辰前,路府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