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昌天天给我渡的水里,我下了徐明俞给我的慢性毒。
这些日子,周景昌清醒的时间没有昏迷的时间多。
难道今天是徐家大获全胜的日子吗?
徐明俞竟然来了。
多日不见,徐明俞的冷傲远远就传过来,他小麦的肤色显得凶狠冷硬,衣服下包裹的全是肌肉,象征着家族的弯刀从不离身。
我窝在这个小地牢,早躺的骨头发软,懒洋洋的看着他。
“你平时就是这么伺候周景昌的?”
徐明俞扫量着没骨头似的我,冷的像冰块。
“不啊,我一般都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的脱光。”我像往常一样跟他贫嘴。
“怎么,你比青楼女子脱得勾人?”
他眼眸里是一身而过的嘲讽,扔过来一锭银子,“赏你的。”
给我钱?
我看他不是想侮辱我,是想睡我吧。
周司寒把刀放在桌子上,大都阔斧的坐在我对面,饶有兴趣的等着我脱衣。
“这么丁点赏赐,也配我脱完?”我把玩着元宝,讥讽他小气。
徐明俞意味深长的斜我,“一件也是脱。”
天气太热,我就穿了一件纱裙,要是脱掉,里面的小衣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但我还是动手了。
我白嫩的手指探下,慢慢分开双腿,挑着裹裤甩给他。
“世子爷,我先脱为敬。”
徐明俞喝茶的动作一顿,没想到我这么会钻空子。
他站起身,修长的腿迈过来,又扔了一锭元宝,讥笑道,“接着脱!”
密闭的空间内,衣料摩擦声持续不断。
我伸手将肚兜拿了出来。
素色的纱裙十分贴身,两团高耸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