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脑袋一歪,有点不信:“真的?”
小曼发现如意不信,猛地扑过来,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说:“现在相信了吧?”
如意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如意哥,从今天起,你就是俺唯一的男人,因为俺知道,你会为俺去死。”
“那癞子呢?”
“俺知道,癞子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以后会尽量忘掉他。”
“可万一他没死,那咋办?”
这个问题小曼也想过,就算大癞子真的没死,他们也不可能在一块了。
大癞子可是杀人犯,注定要死。就算老天不收他,公安也不会放过他。他们俩已经没有好结果了。
该从那个梦里醒过来了。
她也想过,三十里铺那个满脸疤瘌的人有可能是大癞子。就算他是,也已经跟那个叫碎妹子的女人成家了。
他成家,是为了躲避灾难,自己再成个家,是为了忘记从前的灾难。
上天注定,她跟大癞子是有缘无分。
或许小曼就是自己在欺骗自己,欺骗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癞子了。
如意变得温柔起来,将小曼拉进了怀里,问:“那你还会不会再踹我了?会不会再把我踢床底下。”
小曼说:“应该不会了,因为我清醒了,啥都想起来了,啥都明白了。以后不会再为感情纠结了。”
“那你会不会跟我成亲?”
“我这不在你怀里吗?咱俩已经结婚了。”
如意道:“我说的成亲不是领证,是大操大办,是八抬花轿把你抬进家门,众目睽睽下,让大梁山的所有村民都知道,你是我如意的女人了。”
小曼点点头说:“中,十天以后,咱俩就成亲。八抬大轿,大红盖头。吹吹打打,越热闹越好。”
“真的?”
“当然。”
“那你用行动证明。”
小曼当然明白如意的意思,伸手摸向了男人的扣子,将如意的衣服除去了。
然后她也剥光了自己,拉起男人的手,将如意扯到了炕上。
两个人又缠在了一起,天色刚蒙蒙亮,距离起床还早。
他俩抓紧时间,又折腾了一次。
这一次跟前半夜不同了,完全是小曼主动,如意享受。
短短一晚的时间,小曼对如意的态度彻底改观。
不再半推半就,不再欲遮还羞,反而变得强烈。
如意也激动起来,腾云驾雾,将女人洁白的身子重新亲吻一遍,抚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