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抒以为他要继续说,便没吭声,等着他后面的话,却不料男人并没有下文了,这才开口问道,“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男人淡声反问道。
云抒:“。。。。。。”
“我跟云长山之间的事情,在我们结婚之前就已然存在了,所以我想自己解决,这笔钱,也是还他这二十年出钱把我养大的恩情,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由你来出。”
黑暗中,男人淡淡一笑,“我以为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们终于成为了世界上最亲、最密不可分的两个人,可原来在你的心里,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不是这样的!”云抒立刻转过身去,虽然看不到霍司寒的脸,但她知道,此刻他很生气很生气。
女孩着急地解释道,“霍司寒,我们是世界上最亲最密不可分的人,但我有自己的自尊,我不能什么都仰仗你,我不能把你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然后无休止地索取,你帮我追查凶手,我已经很感激了,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所以不想你帮忙。”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自己的心里,给我们之间划定了一条界限,云抒,这不是我想要的。”
云抒刚想继续解释,眼前突然出现光源。
霍司寒拿起手机,很快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这么晚了,你给谁打电话啊?”云抒好奇问道。
霍司寒没回答她的话,电话也很快接通了,传来庄恒的声音,“主子。”
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把我名下可以转移的资产,全部转到太太名下。”
云抒一惊,倏地一下坐了起来,“霍司寒,你干什么?你疯了?”
霍司寒继续吩咐,“尽快办。”
“是,主子。”
霍司寒挂上电话,很快打开了床头的灯,房间瞬间被暖色灯光照亮,女孩震惊的脸也撞进了他深邃的眼底。
男人看着她,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不悦,“你不是要跟我分得清清楚楚吗?就算我把我的银行卡给了你,你也在区分开来,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彻底分不清楚,我把我能给的都给你,以后换你养我,看你还怎么分得清楚。”
云抒:“。。。。。。”
“霍司寒,你别任性了,快给庄恒打电话,叫他别那么做。”
“你觉得是我在任性还是你在任性?”霍司寒的脸色更黑了,“云抒,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吗?”
“我没错。”云抒咬了咬下唇,坚定地开口道,“我只是想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了,不想什么事情都依赖你,我没有觉得自己做错。
我们还没去临心岛呢,我就变成了你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会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