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仅他一人,我也无所顾忌,撒娇地窝在他怀里,他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朱笔将我圈紧。
勾唇问道:「可有好好吃饭?」
我闷着点了点头。
「怎么了?枝枝不高兴?」
我环着他的腰,嘟囔着:「你没有陪我一起。」
他似乎更高兴了,闷笑出声:「今日公务较多,待我马上处理完公务可好?」
我乖乖地坐在旁边抻着脸帮他研墨:「夫君,为何……淡绛会说你不是一个好夫君呢?」
执笔的手悬空停顿,低沉的声音拖着异样的尾调:「那枝枝可觉得我是好夫君?」
我点点头,看着他低垂眉眼,一脸落寞:「淡绛跟随你一同长大,你曾说与她情同姐妹形影不离,我将你娶走,你便少了同她的时间,又或许是我有时做得不够好,她难免会对我心生不满。」
「不意外她对我有异议甚至诋毁……」
「夫君……」我有些愧疚。
他放下笔,覆上我的手:「放心,不会处罚她,只要枝枝信任我便好。」
他回答得完美,只是滴落的墨汁终将是将批改的册子给毁了。
这书房放置了不少话本子,我闲来无事便会在旁边的软榻上吃吃糕点看看话本,顺便强制陪着处理公务的祁槐序,这种日子属实安逸却也无趣,是该好好地看一看故人搅一搅浑水了。
又到了一年的宴花节,虽然丞相府深深却也挡不住节日的预热,连花园里都可以遇到那天休沐的侍女仆从议论。
我要出去,去参加宴花节,或许还能见一见故人。
我知道我的好夫君觉得不放心,或许是我那羸弱的身体又或许是其他,但已经半年了,再把我关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也知道继续哄着我在丞相府似乎弊大于利,所以故作一阵犹豫后便同意宴花节带我出去。
「那日人多,可要牵紧为夫的手,我们去护城河边看完祈福和烟火便回府,可好?久了你身体吃不消,到时候可不要哭唧唧不肯喝药。」
我自然满满答应。
苍国男女风俗较为开放,尤其是宴花节算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只是于我而言还有一个特别的意义,便是两年多前的那场绑架,不过我应该是不记得的,但是他们得记得。
在我不满的眼神下,祁槐序为我戴上了面纱:「为夫不想让外人看到吾妻之美。」
我主动与他十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