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来见林秋水,虽说对她不是很热络,但也是十分的尊敬,甚至还带了礼物,那礼物一看就不是夏澜买的,要想买到那套杯子,少说也得几个月的时间,那时候夏澜还在想着怎么自杀闹离婚,怎么可能给她买东西呢。
再加上上面的字还是傅云寒的,林秋水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给选的,知道傅云寒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他认定了的就不会放弃,所以林秋水才不放心。
赵华月去了一会儿就急匆匆的回来了,看她跑着回来身后也没跟人,林秋水就问怎么了,赵华月支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傅云寒和夏澜感情很好。
林秋水也是过来人,看赵华月的反应,在酒窖里发生了什么,心里也已经了然。她的心里虽然有疑惑,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如何变得这么好了,但还是放心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对夏澜也热情了些许,饭后傅云寒陪着林秋水和夏澜聊天,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林秋水在问傅云寒公司的事情,而她在一旁做聆听者就好。
赵华月端来了茶水,她看林秋水一家三口一起聊天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堵,特别是在看到夏澜眉目清秀,教养十分好的时候,心里就更千滋百味了,在给夏澜端水的时候,赵华月一直在盯着夏澜看,一个不注意就把滚烫的茶水洒到了她的身上。
夏澜没来得及避开,大部分都洒在了身上,夏澜身上被烫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只想着千万不要烫出泡来就好。
赵华月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急忙跟夏澜道歉说:“对不起,少夫人。”
夏澜还没来得及说没事的时候,只见傅云寒冷声训斥道:“你照顾母亲也很长时间了,要是感觉老了力不从心了就说出来,免得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烫伤母亲。”
林秋水在一旁观察着傅云寒和夏澜的互动,她也知道赵华月的失态,但并没说什么,出声制止傅云寒道:“云寒,先送夏澜回房处理一下吧,等会儿我给你送烫伤膏上去。”
既然林秋水都已经发话了,傅云寒也就没再说什么,抱着夏澜上楼去了。
等人走了之后,林秋水跟赵华月说:“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但你也了解云寒的性子,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没什么改变的余地了,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说完以后,她也没管赵华月的表情,径直上楼去了。
傅云寒本来就做了两手打算,要是夏澜跟林秋水相处好的话,晚上就在老宅住下了,要是相处不好的话,那他们吃个饭就回家。
可就在他抱着夏澜上楼之后,傅云寒接了秘书周臻的电话,说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处理,傅云寒不放心让夏澜一个人留在老宅,便带着她一起回去了。
林秋水出门送的他们,赵华月和曾管家并没有出现,傅云寒把夏澜放上车之后,林秋水还拉着他说了些什么,夏澜猜应该是说赵华月的事情吧,不过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回去的路上,傅云寒的表情有些凝重,夏澜问他是不是公司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傅云寒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他亲自出面罢了。
傅云寒先夏澜送回水清元,然后再驱车赶往公司,在回家的路上,夏澜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发呆。
她在路边的广告牌上看到的广告,上面的人就是她当初最信任的妹妹夏芸,她跟知名男演员一起代言的广告。
不得不说夏父对夏芸很好,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她想在公司就给她个闲职,夏芸想要让所有人都认识她,夏父就投资给她拍广告、拍电影。
在反观一下她,夏父从来没有对她关心过半分,还经常在夏芸的挑拨下冤枉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夏父,只能怪她太傻了,会被夏芸给挑拨到。
外人看到的都是夏芸光鲜亮丽的一面,都觉得她是小公主,有所有人的保护,也有一副单纯的面孔。
而他们看夏澜,则觉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总之对她还是贬的多。
看着广告牌发呆了很久,傅云寒注意到了她这边的动静,紧紧的牵着夏澜的手,跟她说道:“要继续往前走,待在原地会陷入自己的心魔。”
夏澜转头看着傅云寒,总觉得他看事情无比的通透,好像是能看透一切一样,只不过夏澜在想,傅云寒肯定无法洞察到她的秘密了。
把夏澜送回水清元之后,傅云寒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去了医院,他踏进医院的时候,周臻就已经等着了,她上前跟傅云寒说:“总裁,宋小姐已经没事了,只是吵着要见你一面。”
傅云寒点头,没有多说就进了病房里,周臻一直都在她身后跟着。
看傅云寒出现了,宋韵清苍白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只是她唇色苍白看起来有些吓人罢了,但她心里是高兴的,跟傅云寒说道:“你终于答应来看我了。”
“嗯。”傅云寒一直很冷淡。
他跟宋韵清是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那天晚上傅云寒心情不好,懒得应酬那些人,就在窗边往外看,正好看到宋韵清陪着几个孩子在玩。
那时候宋韵清还在读大学,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才会出来打工,在大学的时候她还十分的清纯,傅云寒走进以后就看到她在哄着几个孩子叠千纸鹤,一步一步的教着十分有耐心。
这不仅让傅云寒回忆起自己小时候,也有一个女孩子在叠千纸鹤,他一时之间就一直在看宋韵清。
宋韵清也注意到了傅云寒的目光,她是学传媒的,自然认识傅云寒,他不光有好看的外表,还是北城最杰出的青年企业家,同时也是北城的首富,就算是不认他,也定会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她不知道傅云寒在看什么,但经过的时候还是朝着他笑了笑。
就是这一笑,出了大问题,宋韵清光顾着看傅云寒了,没看清自己的身旁还有人,便撞到了那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