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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筱淑一阵冷笑,手从他脸上滑过,伸入衣服里摸着胸膛,禁不住心跳加速。
“为了苏心韵,你真是豁出去了!”
解东洋两手掏着口袋,咬着牙,眼睛始终不看她,倔强中带着一点哀求:“你只要不把我玩废了就行,我还要和苏心韵结婚呢!”
孔筱淑颇为惊讶,她微微蹙眉沉思,然后盯着他说:“不错啊,终于追到手了,端木永逸和郑涵宇都败给你了,不愧是情场浪子!”
“别说那么多了,希望你遵守诺言,能把苏志昂救出来!”解东洋看着她说。
孔筱淑眯着眼睛,点点头:“好吧,只要你今晚给我当一回驸马爷,我明天早上就救苏志昂!”
“如果你敢骗我,我绝对和你同归于尽!”解东洋几乎咬碎后槽牙,逼视着她说。
孔筱淑将他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摸着那金色腰带扣,面带凶相地说:“你晚上能伺候好我吗?听说你床上功夫很扎实,我渴望很久了!”
解东洋忍着恶心,他睡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比孔筱淑好看,以他的审美和要求,孔筱淑给他舔的资格都没有。可是他现在不得不给她舔。
他早听说了孔筱淑在床上的疯狂和变态,很多男孩被她玩残了,从春雨荷塘出来的帅哥们好多都不愿结婚了,由此可见多么恶心才能让这些男孩产生恐女症。
他说话的声音都发抖,低声说:“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快活的,只是我还要和苏心韵结婚,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
孔筱淑哈哈肆无忌惮地捂嘴大笑,整个院子里惊飞起一大群鹧鸪。
她笑完用手摸着他下面说:“放心,我不会把你当成鸭子玩的,今晚你是我的新郎啊,我怎么能把你玩残废了呢?女人对真正心动的男人会手下留情的!”
解东洋点点头说:“好,我一切听你的!”
孔筱淑踮起脚尖,趴他耳边说:“你能喝我的圣水吗?”
解东洋一愣,满脸厌恶地看着她说:“不行!”
孔筱淑不高兴地说:“又没让你吃屎,只是喝尿而已,我也可以喝你的!”
解东洋几乎要气炸了,他忍住脾气说:“别这样,不卫生的!”
她歪着头揉揉鼻子,只好妥协了,接着又问道:“我在练习采阳补阴,我能含着你的巨根睡吗?”
“可以!”他侧过脸去,只要不是太恶心太过分的事,他还是能接受的。
孔筱淑挽住他胳膊说:“新郎官,驸马爷,陪本公主入洞房吧!”
苏心韵在外面头痛欲裂,一直坐到半夜,手里紧紧握着车钥匙,用唇吻着手上的戒指,不停地哭泣着。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阶级压迫了,解东洋可以把她按得死死的,姬家和孔家又可以把解东洋按得死死的。几千年来皆是如此,你方唱罢我登场,何曾有过天下大同?每隔几十年或几百年,一群人都要对另一群人报复一次,可受害者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苦难而结束这个循环,直到下一批受害者再起来报复自己的后人。
苏心韵躺在车里,解东洋是多么的高傲,可今天为了她竟然做出了自己都恶心的龌龊之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嫁给他呢。端木永逸和解东洋,她终究要辜负一个。
不知道端木永逸会不会原谅她,会不会气愤地指责她出尔反尔。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活着本就是痛苦大于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