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你高中就跟男人上床了,以为我不知道?”端木永逸愤愤不平地揭她老底。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钟清颖竟然说出分手的话来。
端木永逸也丝毫不妥协,他宁肯分手也不愿赶苏心韵走。
只听得钟清颖朝门口走来,苏心韵赶紧躲到屋子后面去,她悄悄注视着她,直到汽车不见了。
苏心韵推门进来,端木永逸正站在酒柜前偷偷抹泪,钟清颖是他的白月光,他怎么能舍弃呢。不过他也是有底线的,苏心韵如此帮他,他怎能赶她走呢。
看见苏心韵进来,端木永逸忙转身想上楼,她喊住了他:“我都听见了,不要因为我让你俩反目。我决定搬出去住,毕竟咱俩住在一起也容易让人误解!”
端木永逸回身看着她说:“她就是无理取闹,你不用走,咱俩清清白白的,问心无愧!”
“我搬到杨悦琦那里去,之前她也跟我说过,自己一个人住害怕,让我给她作伴。谢谢你让我在你这里白吃白住那么久,我现在也发工资了,一切都稳定下来了,真的不该再住你这里了。我明天就搬走,我决心已定!”
“心韵,我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
“什么?”
“我是说我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你看你那么善解人意,不像钟清颖,太自我了!”
“好了,你追了她那么久,房子都买了,别因为我再分手!就这样定了,你不用劝我了!”
端木永逸怅然无语,他心里更加愧疚了。
苏心韵搬到杨悦琦住的地方,这里条件很差,是个破旧的城中村房子。周围住着乱七八糟的人,还有一条没有修好烂尾的公路,经常有流浪汉四处转悠。
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卫生间的马桶发黄泛臭,墙上的镜子烂了右上角。这地方连萱草公寓的百分之一都不如。苏心韵怀念那栋复式小楼,怀念干净的厨房和舒服的卧室,更怀念端木永逸每天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赏心悦目。
杨悦琦帮她搬完东西,高兴地说:“我天天晚上害怕,不是喝醉酒骂人的,就是打架的。妈个逼,路口都是屎,就有人故意拉到路上。”
苏心韵买了塑料手套、草酸和洁厕工具,忍着难闻将马桶刷干净。她又将地面拖干净,墙上贴了些装饰纸。忙碌了好几天,屋里终于像样子了。
苏心韵教训她:“悦琦,以后别那么懒,你勤快一点!”
“哎呦,我可不喜欢做家务,心韵,你娶我得了!”
她满头大汗地看着她,白了她一眼。
傍晚,杨悦琦老早回来,做了两个乌漆嘛黑的菜。
苏心韵也下班回来,刚进屋门,杨悦琦就大喊:“亲爱的,我给你做好饭了,我疼你吧!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