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命一条,死就死了。
小区外面守了两个警察,一直在检查进小区的人员。
但是突然,他们听到街对面传来的呼救声。
一个孕妇被恶意推倒在地上。
警察跑了过去,保安也朝街对面张望。
李成国一行人就是趁这会儿混进了小区。
雨下大了,他们没有撑伞,背包里沉甸甸的,有铁棍、刀、锯子。李成国带着三个人去了对面楼顶,架起望远镜观察季如烟的家。
女人还没有回来,屋子里漆黑一片。
李成国撞了撞身边干瘦中年的胳膊,“诶,老横,你闺女还不认你呢?”
老横吐了口唾沫,“呸,那婊。子不提也罢。不认老子这个爹,老子还不想认这个卖p货。”
“既然都出来卖了,怎么不便宜便宜哥几个?”李成国笑骂道,“你吃独食啊。”
其余人也跟着笑起来,污言秽语混作一团。
“她长得丑,操起来也不带劲。”老横舔了舔嘴皮子,拿起望远镜一看,“喏,这女人才带劲。长得漂亮,又有料。”
“给我看看!”
几个人争先恐后地凑到望远镜前面来。
李成国想抽烟,但这雨实在太大,烟都会被浇熄。
“赶紧的,我们把活儿干了,先爽一把再说。”他催促道。
“待会儿说好,谁先上?这女的是不是处啊?要是处的话,指不定还能拿一血!”老横越说越起劲,搓了搓手心,“他妈的,等不及了,兄弟们家伙准备好。”
亡命之徒收好包,纷纷转身。
天台门口忽然出现一道身影,雨水浇下来,视线模糊不清。
李成国只能依稀分辨出那是个很高的男人,好似穿着黑衣服,被雨水冲刷得紧贴在身上。他戴着顶鸭舌帽和口罩,彻底挡住自己的脸。
男人伸手带上天台的门。
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似雨夜修罗。
李成国跟同伴对视一眼,边问边掏家伙,“兄弟,怎么个意思?”
裴之声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塞进裤兜里,嗓音沉沉,挑衅味浓,“一群硬都硬不起来的老东西,活到现在,差不多也够了。”
“我日你祖宗。”
一群人掏出尖刀,带着底层人满身的怨愤与杀意将裴之声裹挟其中。
裴之声闪身避过刺向他下。体的刀,把那人的手腕往内一拧,骨折声随哀嚎在天台回荡。
只听男人游刃有余地调笑了一句,“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