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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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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置若罔闻,刘季拍了拍吕雉的背:“吃慢些,不要噎着。”

“哥哥不坏,他只是迂腐。”圆圆的帷帽往刘季脸上靠了靠,帷帽的主人跟他咬耳朵,刘季放声大笑,吕泽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吕雉胃口不大,吃了几块糕点就犯了困,被侍女簇拥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季拉着吕泽去前厅,两人闲聊间竟是无比投机,吕泽一时间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日方中方仄,家丁奴婢们打扫庭除,摆弄花木,庭院厅堂打扫得纤尘不染,只待申时开饭。

刘季从侍女手中接过托盘,跪坐在吕泽的案前,亲自为他奉酒添菜,吕泽一时间感动得无以复加。

泗水,以四水环绕得名。此间靠水吃水,鱼虾蟹贝,藻荇禽鸟皆可入菜。两人宴饮间,早有家丁端来一鼎沸腾的拆骨鱼羹,一镬热腾腾的菰米饭置于堂前。

刘季亲自拣了几样精致的果品小菜,用食盒盛了,叮嘱侍女务必将鱼羹放凉再端给夫人,万万不可烫着她。

“哥哥多虑,哪里就烫死了。”吕泽以为刘季此举是特地做给自己看,以示对自己家族的亲厚。他的猜测有理可循:自古即今,只有妻子侍奉丈夫,哪有丈夫亲自为妻子准备饭食的。殊不知,这只是刘季夫妇的日常。

黄昏时分,吕泽带上童仆,童仆牵着骊马,与刘季辞行。两人依依惜别间,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忽然听见一声“哥哥慢走!”只见吕雉站在二人面前,身后站着审食其,左手掣一匹小黄马,右手牵着一匹母马。

“哥哥要走,且把这两个碍眼的东西一并带走。”

吕泽连连摆手:“万万不可!”

刘季也懵了:“这是为夫拉车代步的工具,夫人怎么好端端要送人?”

“哼,工具,好端端的工具。”吕雉双手环抱在胸前,偏着脑袋。她脑袋上依然戴着帷帽,刘季和吕泽都看不见她的表情,两人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做出如此举动。

吕雉指着门口咆哮:“审食其,听见我的话没有,把老货和杂种丢出去!”

刘季走过来,摸了摸老马的背,又搂了搂小马的脖子,马儿和人朝夕相对,是通人性解人语的生灵。无缘无故挨骂,自然是受不了的。

吕雉看着他和一大一小两匹马如此亲昵,他对马比对自己还好。鼻子一酸,两颗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快,刘季放下马儿,过来牵她的手。吕雉挣脱他的手,这是什么人,碰了什么脏东西还来碰我?看见自家哥哥木头一样站在一旁,当即向哥哥求助:“请长兄做主,他,他欺负我!”

吕泽见妹妹一手指着刘季,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双肩耸动,似乎是在生气。他心想:刘郎老矣,妹妹定然不满意这门亲事,她欲言又止,一定是想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救她于水火。

弄巧成拙

正在踌躇间,刘季怒道:“你这妇人,全无心肝。你且扪心自问,我对你有哪点儿不好?你且说与兄长,我又如何欺你,如何负你!”

吕雉一时语塞,愣在当场。刘季转过身来,对着吕泽一顿输出:“长兄在此,季不敢多言。自令妹嫁与我家,季待她如珍如宝,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不待吕泽开口,又转到另一边对吕雉说道,“我对你百般忍让,百般照顾,非但落不到丝毫的好处,反而让你心生怨愤。你倒是说与长兄听,我如何欺负你了!”

吕雉见他凶巴巴的,内心惊骇,后退了好几步。

吕泽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尚且如此粗鲁,背地里不知如何折磨妹妹,当即心生不快,稳了稳心神,挺身而出:“婚姻虽为父母之约,然而夫妇恩义另有讲究,强求不来。”两人被他说愣住了,齐刷刷看向他。

吕泽继续说道:“刘郎是侠义仁爱之士,只是与舍妹不相称。我是过来人,夫妇之间当敬爱、当和睦,与其互相攻讦,不如各自嫁娶。人言长兄如父,妹妹且听为兄一言。”

吕雉不想听他说话,这算哪门子的长兄,一点儿都不了解她。她四处张望,庭院里有一棵树,她走过去抱住大树。刘季本想抓住她理论一番,此时见她自顾自离去,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她这些日子的刁钻古怪,一时间心灰意冷,遂由她去了。

“妹妹无需怕。常言道:初嫁由父,再嫁由身。兄长交友广泛,所识不乏德才兼备的少年郎。妹妹可随我一同家去,兄长一定为你择个好夫婿。”

吕雉无话可说,那个年代的闺秀,是不容许公开表达自己的情感的。她总不能当着仆人的面,告诉哥哥自己多么爱刘季,哪怕他是自己的丈夫,这样的语言也被视作轻浮和寡廉鲜耻。

吕泽早已先入为主地觉得这两人处不来,此时讶然:“妹妹怎么不到兄长跟前来?妹妹年轻,想来是害羞!”

刘季气得肺都要炸了,对吕雉的方向咆哮道:“你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吗?好,你现在就走,出了这扇门,你我再无瓜葛!”

“妹妹,此地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吕泽见状,就要上前去拉他的妹妹,审食其一把拽住他,把他往门外推:“大公子,消消火。老爷有言在先,小姐怎么好跟您走。”

“这,父亲一向独断专行,纵使如此,做兄长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吕泽看着妹妹,心疼极了。

“哎,天下多少事,眼不见为净。三言两语说不清,大公子请回吧!”审食其好说歹说,把吕泽推出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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