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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你过来扶一下。”韩涛老婆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想时刻陪在孕妇身边的心情她能理解,送她到门口后爽快批假。“好。慢点。。。”
“法院传票还没有送来?”
“嗯,案子立完的话应该就是这两天了。”简磐的母亲也是律师,所以长大逢年过节也听到过不少案子,但自己打官司这还是第一次。
“今天的安排是这样的:上次和你提到的那个牙龈整形的患者约好中午十点在咱们院里见一面,下午五点之前我会带你去找张律师了解具体情况。”沈鸩在电梯里回忆着安排中的内容,“你衣领上有一根头发。”
庄子苑边说边伸出手,指尖轻拂,带着若有若无、不属于她的酒香味。“院长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每次她们的院长心烦时外出找乐子,身上都会带着一阵闻起来让她有些嫉妒的味道。“嗯,是遇到一些事,不过与工作无关,而且我也处理妥当了。”
又是这样。每次沈鸩想不用工作接近她,都会被打断。没再继续说话,搭在她胳膊下的手臂慢慢收紧。
“对了,简总昨天来过,让我别告诉你。”
话音刚落她就紧捂住嘴,像个不小心说错话的倒霉蛋一样。庄子苑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出了电梯笑着问到:“那你为什么还告诉我啊?”
“因为。。。因为我。。。”她犹豫着,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陌生的味道,“我相信您。”
本以为这丫头想说什么话呢,她呼一下悬起来的神经看来都是多余的。“相信我不会告诉她你告诉我她来过?”
开门时稍微走神,沈鸩绕不明白,只是乖巧地点头:“嗯。”真是好欺负的奶猫。
她灵活地转笔,看着比自己那盆小了不少、茁壮生长的绿萝,有些无厘头地问:“上次的酱牛肉好吃吗?”
沈鸩似乎还在纠结什么告诉她不告诉她的问题,连说话都省了,手上翻着文件心思飘走地点头。
不熟悉她们的人容易把她们看成姐妹,昨天就是。她擅自说自己是院长的妹妹,现在想来似乎很不妥。
万一院长只是碍于面子才让我留在她身边,其实早就烦我了。。。胡思乱想,长长的睫毛扫过眼眸,水光潋滟的。
“小鸩,”
院长在叫她。
她连恢复状态都忘了,水汪汪的眼睛随时要哭出来一样,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庄子苑哪受得了她这出啊,“小乖乖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抹抹眼角解释:“没事,睫毛太长,刚有一根掉进去了。”
吓我一跳。“那就好,我挑个时间,让咱们院里的美容师给你修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