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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从未感受过这样子的费洛蒙,大部分的alpha的费洛蒙都能用好闻与不好闻两种区分,而omega对于味道的接受度,也直接决定了与他的匹配度。
但面前人的费洛蒙已经无法用好坏定义了——原来味道也可以具有攻击性,好像被无数根烧热的针扎在地上动弹不得,痛感刺透皮肤,在他崩溃要喊救命的片刻融进血肉。
大脑嗡地停止运转。
白蛾omega的触角软垂下来,他被火包围了,融化了,开始本能性地往更热更亮的地方去。
他摸索着想往滚烫的源头处去,哆嗦的伸手勾上景天脖颈,发烫的指尖寻着曾经蜿蜒落着疤痕的位置,
但那些愈合不善的刀疤,而今似乎有些湿润。
曾经凸起狰狞的疤痕好像淡了许多,但又新鲜起来。
他不能思考太多,头晕得好像下一瞬就要瘫倒在地,浑身脱力,只是冥冥中越觉越发不对劲。
他想再摸一摸,来不及动手,被翻身压倒在沙发上。
景天如同食物链上层的捕猎者,獠牙狠狠咬上猎物后颈。
白翌没觉得痛,好像浑身神经已经被烈火烧得麻木,一股股酸胀从后颈传向四肢。
“呃……”
“现在开始喜欢了吗。”
“呃……嗯……”
“白翌啊,你以前的那些锐气呢。”景天摩挲着他后颈上的牙印:“叫我躺下,叫我听你的话。”
“不……不知道……”白翌不知道自己在哼些什么。
“你看啊,以前的我根本没办法让你像现在这样真正的满足。”景天托起他的下巴,逼压性的声音中带了些许迫切:
“看着我,看着我。”
“不要……”
“不要用……”
白翌抓空了两三次后终于扯到景天的领带,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艰难道:
“不要、用…费洛蒙……压制我。”
景天一颤。
白翌的声音透出哭腔,散焦的瞳孔里看不见半点倔强。
“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景天不解说。
“不,不,不……”白翌使劲摇头:“不喜欢,我不喜欢,不……!”
炽热的气息顿然停歇了,除却已经笼罩在沙发周围无法轻易散去的气味。
景天把那湿透的omega拎着腋下抱起来,让他双腿卡着自己的腰坐在半条胳膊上,就着这姿势走到冰箱旁,掏出瓶冰镇的矿泉水。
“别脱了水。”
白翌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
冰水进入胃的瞬间缓解了从皮肤透入内脏的燥热,他连喘几口大气,脑袋才能将将转动。
“那我们换个地方。”景天擦掉白翌额头大颗的汗,说。
他没有反抗余地地被人抱着放到床上,景天的膝盖顶在他腿隙之间,三两下扯松领带丢到一边,俯身想要吻他的瞬间。
白翌猝不及防地坐起身,猛扑进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