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第一次见面的小朋友都有奶酪棒吃,你自己的媳妇,连个松鼠鳜鱼都不给做。”
“过一阵子,我学。”景天接话道。
幸亏小狐狸崽子不挑食,虽然饭粒漏的到处都是,幼儿辅助筷子用得还不算顺手,至少独立性挺强,没用两人帮着喂,再急也没直接上手去抓。
看来家里教的还算不错。
不过孩子个头还小,上厕所马桶爬不上去,要人扶着才行。
景天两眼摸黑,呆头鹅似的站在浴室旁边看白翌熟练哄小孩开心,帮他脱裤子,擦屁屁,再在大盆里放热水,调水温洗澡,把洗发液打发成泡泡堆在小狐狸头顶。
一大一小在浴室嘻嘻哈哈,弄得雾气朦胧,温馨极了。
而自己只能捧着小孩换洗的衣服,站在浴室外头手足无措。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别忘记后面的大牙!小洛真棒!”
——“小洛真棒!”小孩奶声跟着学他。
——“来穿睡衣,万岁!”
——“万——岁!”
白翌趁机把睡衣套在孩子头上。
忙了好大一阵子,最后还不忘在枕头和被子喷上卫洛一直使用的费洛蒙稀释液,终于把孩子哄睡在卧室里,白翌才蹑手蹑脚关了门,扶着门把手,长舒一口气。
“呼,真是年纪大了。”他揉揉发酸的腰,说:
“以前带我弟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累过。”
景天闻声停下收拾桌子的手,摘下围裙,回身靠着桌子,张开手臂。
“抱一下?”
“抱——”白翌绕着调的倦声,一头钻进景天宽大的怀里。
“得亏有你。”景天低头吻着白翌撩在脸颊的触须,感叹道:
“光靠我,还真不知道要把孩子折腾成什么样。”
“学着点儿吧,带孩子可不是omega一个人的事。”白翌把脸埋在景天的胸里,带着笑意闷声道。
景天的手从白翌的后背滑上后颈,摸到那里开始愈合的牙印——alpha无论是临时或终身标记,都需要借助费洛蒙才能成功打上印记。
显而易见,他们再是疯狂的恩爱,过后仍是什么都留不下。
“乖乖,抬头。”
白翌懵然仰头,景天的手臂在他腰间紧地一箍,再按住后背,低头激烈地缠到一处。
“轻点……喘不过气了。”
“怎么办呐,宝宝。”气音吹响在耳畔,拨得耳鬓生痒,占有欲是流淌在呼吸中的,那中间带着不甘与掠夺:
“标记,淡了。”
“再……”白翌有些站不稳了。
“再什么?”有人明知故问,非要让心悸难喘的人挤出话给他听。
“再标记一次……”
这声音小得像是蚊嘤,不断缩着脖子躲闪颈侧滚烫的鼻息,底气不足,没了应声的力气。
“会疼的,你看看,昨天的伤口还没好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