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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好不好,想要你亲亲我,再抱抱我。。。。。。”
宴玦依然坐在桌面,没有挪动,只是稍微打开了自己,眼神脉脉。
“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重尘缨哽了喉咙,短短几个字、一两句话就能让他魔怔一样被驱使着上前,付出亲吻、拥抱。
他喜欢“需要”这两个字。
没有就不行的那种。
然后在失败的计划里再度确认自己压根没有自制力这种东西。
重尘缨本来是想逗逗宴玦,可显然此路不通,反倒自己像个工具似的。
所以在宴玦清醒之后,重尘缨也没放过他。
语气发狠,按着宴玦的后颈,往被褥里陷得更深。
“我好想把你的手吊起来,脚也吊起来,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去,眼睛只能看着我。”
然后迫近耳边,嗓音嘶哑:“就穿一件薄得能透见皮肤的衣服,稍稍一动就能完全看见里面。。。。。。”
“饿了我就给你喂饭,渴了我就给你喂水,其他时候就是在吃你,你只要一动,铁链就跟着响,跟做的声音叫的声音混在一起,一定非常悦耳。”
“疯子。。。。。。”宴玦在空隙里挤出点声音,却好像夹了笑。
他靠在重尘缨肩头一同缓气,半晌之后哑声说道:“满足你一天时间,明天一天,我都听你的。”
重尘缨睁了眼睛,一时不敢相信。
愣了半晌,在宴玦的轻笑里才接上话:“说出来的话,可就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宴玦眨了眨眼。
结局就是第二天结束之后,两个人共同昏天黑地,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了第三天下午,依然还没有醒来的趋势。
底下的人来来回回喊了几趟,还是毫无反应,直到蝰一拳轰开两个人的房门。
重尘缨反应够快,忽然之间挥袖反击回去,又把颤颤巍巍的门勉强关上了。
蝰闭了闭眼,毒牙差点扎破自己,在门外留下一句警告:“你俩,最好赶紧给我出来一个,否则后果自负——”
屋里的重尘缨捂住宴玦的耳朵,闭着眼睛轻声说道:“我去看看,你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