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板丢了一句“随便”,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山洞。
任鸟飞冲着我使了个眼色,我没太看懂,不知道他拆他亲小叔的台,是为了什么?但眼下,我只能先跟着他们出去。
“咦?这地方,我们是不是来过?”任鸟飞问道。
我定睛一眼,这何止是来过,“他大爷的,这就是刚刚我们进来的地方!”我说。
突然,吕老板在前方抬起手,示意我们闭嘴,两秒后,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后退,快,进山洞。”
我从他的声音里充分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忙往后退,结果一个不注意,被跘了一跤,因为我的摔倒,连带着任鸟飞摔在了我身上,幸好吕老板及时剎车,不然我的肠子就要被挤出来了。
任鸟飞还在哎呦哎呦,叫得像是他在下,我在上,吕老板一把将他拉起来,又一把将我也拉起来,那力气大得像头壮实无比的牛。
他没说一句话,将我俩刚一拉起来,就冲到前面,我俩也不犹豫,跟着他就跑了起来。
跑了一段路,主要这个山洞并不大,再跑一段就要到头了,我们仨停了下来,直到此刻,我和任鸟飞都没有看到所谓的“危险”。
“小叔,你看到什么了?”任鸟飞问道。
我也很是好奇,因为没有任何奇怪的动静,于是也跟着问道:“外面有什么?”
“珙。”吕老板是个直爽的人,一点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了我们答案。
“几个?”我接着问。
如果只有几个,我们仨稍稍努力,不出意外的话,可以顺利解决。我顿时热血沸腾、踌躇满志,就等着好好干一场。
结果,他来了句“一个”。
“一个?”任鸟飞不可置信地问,“小叔,你别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吧。”
“不信?”吕老板说,“你自己去数数看。”
“一个有什么好跑的?走,我们过去,咔咔就是干!”任鸟飞说,“言归正传,小叔,那一个怎么了?是巨无霸吗,还是丑得出奇,能让你这么害怕。”
我好像知道了吕老板在害怕什么,我说:“是我们在入口碰到的那个珙?”
吕老板似乎感到惊讶,点点头,说:“不错,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可以肯定他们是同一个。”
“奇了怪了,出口和入口也有一模一样的景,这也许是我们一直在山洞里绕圈,根本没有走出去,也就是俗话里的鬼打墙。但是鬼打墙不是这么打的吧。”任鸟飞说。
他说得没毛病,从我们走进山洞到走出山洞,大概用了十分钟,就算珙有超强自我修复的能力,但十分钟的时间也不够他从山脚爬上来。
唯一能解释这个怪相的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双胞胎。”我说。
珙说到底也是人的一种形态,人既然能有双胞胎,珙为什么不可以有。吕老板说他可以过目不忘,但是刚刚战斗激烈,他一时没能注意到一些小细节上的不同,也是极为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