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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段弈响最近正在帮她联系艺术相关的机构,想争取做一个过得去的作品集。
丛也心大,除了逢年过节会收到丛代平的短信以外没和原来的家庭有过任何联系。即使她知道就连那些短信都是丛代平收了段弈响的钱,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发的,也心满意足没再过问。
段弈响甚至想过调动些关系给丛也改下名字和户籍地,但她现在有一定的影响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只想逃的越远越好,可每次聊到这些她都会闪过季蔓的样子。
握着汉堡的手放下,丛也扭动着中指上的装饰戒。
“所以我现在的主要心病就是找个机构把申校的材料准备出来。”
她这段话自己想了很久,奈何到了京成还没什么人脉能用得上,段弈响找人给她引荐的那些又不和她心意。
不和心意的主要原因是她早就有了物色。
只不过缺了开口。
两个男生很快面面相觑对了眼神,安静了一会付竞泽才开口:“响子他们班那个叫温早的女生,家里就是文艺圈的。”
“温早?”丛也蹙了下眉。
答案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只听说有个现当代艺术名师私下教课,正好和段弈响他们班的某个学生是亲戚关系,平时深居简出教的学生都靠熟人介绍。
很多学美术的学生挤破头皮都想上,之前季蔓也和她说起过。
但如果是温早,为什么段弈响还遮遮掩掩最后都不给她引荐?
丛也看着两人都没再说,干脆撩了下头发看向窗外,接连几天的烂天气。段弈响则是敲着可乐杯的杯壁,手上的几个戒指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付竞泽看不下去他俩这样,掏出手机来回翻了几下,找出一篇报道。
“你看吧,几年前的事了。”
手机到丛也手里,一篇名叫“高校名师猥亵女学生”的新闻在学院路的新闻网上,大致内容就是之前京成震动很大的教室骚扰事件。
丛也当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加上学校官方压制就摆平了。
“什么意思,那个老师曾经出过事?”
段弈响喝了口可乐,搭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抽出架在桌子上:“丛也,你只听说是某个同学的亲戚,但具体情况可能更糟。”
“多糟?”
丛也的心被吊到那,松不下气,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
还没等到有人回答,她就很快想到了答案。
那是温早他爸。
入套(中)
三个人从汉堡店出来之后,天阴的好像快要下雨,简单商量后付竞泽决定自己怎么来的怎么走,车就全权交给段弈响打理了。
本来想邀请他回公寓坐坐,但看他走的急好像有别的事要忙,两人也就没再挽留。
上车之后丛也一直没话说,心里还一直想着作品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