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早听她这么说也只能叹气,她虽然八卦但也知道朋友的事不该插手:“不说这个了,你脸上的伤疼不疼啊,真服了你了玩个猫都能被抓伤。”
她轻碰了一下创口贴的位置,盘算着接下来地动向。
惹火
京成可能要变天了。
段弈响之前的做派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不近女色的局外玩家。
现在学校里他和许伊白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有他本身关注度高的原因,也有大家觉得新鲜的原因。
二人互动如此频繁,很快就把所有能交流讨论的平台攻占了。黄毛早上一到学校就开始翻手机,看他哥们儿的乐子。
可惜段弈响玩起了“深居简出”那套,自从这事闹起来就没怎么在班里待过,又是开放日,索性打着训练的旗号去体育馆玩去了。
“唉……”黄毛唉声叹气,把手机摔进桌斗。
温早白了他一眼,丢了块薄荷糖给他:“怎么响子不在你就娘们儿唧唧的。”
黄毛的头靠在墙壁上:“你懂个p,我才是响子的最终归宿,我才是最懂他的人!他现在见色忘义,翘课都不带上我……”
说的段弈响好像是什么江湖传说,只能看到他的事迹,看不到他人。
温早没空管他俩,只是觉得丛也状态一般。上午会有球队的专场开幕,算是京成历年的传统,为了鼓舞士气,相关的选手都会出场示意。
啦啦队也要走个过场。
“哪还有心情管他啊……我们队上午就要开始过场了。”
“真的假的!”黄毛满血复活,几乎是跳起来,“全是美女!”
…
临近正午,京成体育馆耀得刺眼。
场馆周身挂着圣徒队的队旗,座无虚席,气氛火热。
丛也和啦啦队其他人候在后场,长长的甬道上挤满了一会要上场的队伍。她熟练地穿戴衣服,深蓝色的短裙衬的人火辣。
这帮女孩个顶个的好看,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瞟两眼。丛也更是让人没办法忽视,她皮肤太白,又因为是模特比例相当好。
在啦啦队候场区的对面就是圣徒队。
两队一会要从同一个入口跑进场内。
丛也知道段弈响就在她五米之外,所以一到这就没抬眼朝那个方向看过。幸好丛也的清高是年级出了名的,所以也没那么不自然。
“小也,你好了吗?”温早拍了拍她的肩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