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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不住起伏,他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又一点点吻到唇边,将他的抱怨卷进唇齿间,尽数掠走口腔中的空气。
暖气弥漫,郁酌躺在他身下,气息交缠,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反应。
他膝盖抬了抬,果然听见段煊闷哼一声。
光线晃花了眼睛,郁酌喘息着,口水顺着脸颊滑下,又被对方顺着水痕舔干净,冷热交织。
大口呼吸,他嘟嘟囔囔道:“段,段哥,你要补偿我。”
他这话纯属无理取闹了,没说怎么补偿,也根本说不出要补偿他的理由,却十分理直气壮,没半点犹豫。
而段煊也丝毫没有要纠正他的意思,眼眸黑沉,又染上几分顺从的情欲。
“好,补偿你。”
他盯着郁酌红肿的嘴唇看,对方在这一刻安安静静的,又因为病毒,皮肤碰一下便留下痕迹,灯下更显冷白。
像是脆弱又华丽的花瓶,稍有不慎就摔碎了。
让人心慌。
花瓶又提要求:“我不想动。”
段煊敛眉,吻过郁酌的手心,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滑落,他带着对方的手腕按在自己身上,向下:“好,不用动。”
……
翌日天光大亮,却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
室内光线灰暗。
郁酌睁眼时仍然被紧紧抱着,稍微一动,身上细密地泛着酸,连手臂上都印出青紫的痕迹。
密密麻麻的吻痕手印从脖颈蔓延到腰侧,腿间。
其实段煊没敢太用力,亲吻都收了几分力道,但郁酌现在的皮肤一碰就红,消散得也慢,这时看起来便显得触目惊心,十分惨烈。
感受到他的动静,段煊也睁开眼,下一秒就被对方咬了一口下巴,耳边是不满声。
“段哥,你看你在我身上弄的!”郁酌推他手臂。
然而他话音落下,就对上对方变换的表情。
……
郁酌:“你又?”
段煊垂眸,布料摩擦声响起,蹭一下:“就亲亲。”
-
一连又是几天过去。
无事发生。
基地表面上一切如常,但在不为人所知的暗处,却隐隐涌动暗流,昭示着即将到来的变故。
自从段煊上次答应了可以没事出去转转,郁酌就三天两头在基地里到处晃悠。
虽然他平时爱惹事,也爱热闹,但不得不承认,这该死的丧尸病毒多多少少影响他的状态,到了新的基地,除了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他破天荒的没去到处惹事。
郁酌愿意主动当一个安静内敛的小白脸,但是他出门后一露脸,在那附近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