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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渟转头看过去,“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柳行现在的地位仅次于丞相,把弱点明晃晃地露出来,会是他的风格吗?”
或者说,他会那么傻吗?岳渊渟好像从来没怀疑过这个,一个身处高位的人,弱点都是掩藏起来的生怕被发现了。
而御史大人,她好像很轻易就知道了他的弱点。
原来还能这么做吗?“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这不就是一个圈套吗?”
沈学微微点头,“如果这真的是他的弱点,你觉得他会走到今天?”
岳渊渟说不出话来了,“你说的对。”
那现在又回到了原点,他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沈学虽说是祁州的县丞,但是升官的事还是只有皇上说了算。
岳渊渟能做到就是为他美言几句。
那一切还是只能靠他自己,岳渊渟看着他,“这样吧,我给你联系学府,你原本就是乡试第二,等有机会我就从里面把你捞出来用。”
岳渊渟也是这么开始自己的仕途的。
沈学无所谓,这样的话他可以更光明正大留在岳渊渟身边。
既然没有其他的办法,那就只能采取这样比较慢的方法了。
今天时间不早了,岳渊渟打算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再说。
反正以她的面子,学府的夫子应当不会拒绝。
这里的下人较少都是心腹,岳渊渟他们的据点在此地,总不好留一些外人在。
晚饭过后有客人拜访。
岳渊渟此时正和沈学在下棋,战况胶着。
卓清玉走到岳渊渟身旁,岳渊渟正准备下棋,卓清玉握着她的手改变了原本的决定,“走这里。”
一记绝杀,沈学是前进也难,后退也难,他干脆放下棋子,“卓将军断我路?”
岳渊渟抬着下巴笑嘻嘻的,“是你的能力还不足够。”
卓清玉按住她的脑袋,“沈大人谬赞了,只是你们当局者迷罢了。”
岳渊渟赶紧让人给她搬了个椅子,就坐在岳渊渟身边。
“你吃过饭了吗?”
卓清玉朝她点头,“嗯。”
三个人也不好下棋,就收了起来聊天了。
岳渊渟先前听到卓清玉和副将聊天,“你们当时在聊什么,我看你们表情好严肃。”
三个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不存在隐瞒。
卓清玉说,“游走部落的踪迹,在沿海地区有发现,他的意思是立马出击,但是我的意思是再等等。”
岳渊渟手里握着棋子,“只是发现踪迹,不一定是他们就在沿海地区,万一是声东击西就糟糕了。”
沈学手里握着兵棋,“渊渟所言极是,黎国的军队还十分有限,对抗游走他们说不定大半军力就去了,可万一东窗事发就很难挽回了。”
“我考虑的也是这样,副将想的便是不在冒头时打压,万一发展起来会更加难对抗。”
两个人各持己见,都有道理,“那皇上怎么说?”
“此事还未禀报皇上。”
沈学表情一顿,随即挑眉,“你们看这样行吗,把现在的人马分成三份,一份让副将带领去沿海地区寻找游走部落的踪迹,一部分则是清玉带领以防东窗事发的其他事件,剩下的一份就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