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一片昏暗,窗子紧闭,还被用厚厚的帘子挡住,景弘义喝的烂醉如泥,躺到在地上。
吕归雁对小二道谢后,走了进去。
不敢相信眼前这毫无形象、蓬头垢面的男子是景弘义。
“你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吕归雁边说边走向窗边,伸手拉帘子时,被景弘义阻止。
“别拉开,我不想看见。”
“你到底怎么了?”
记得上次他不是在慢慢变正常,怎么还愈发严重了。
景弘义抱着酒瓶,满脸通红,摇摇晃晃站起来,去一片狼藉中找东西,瞎找了半天还没找到。
“你要找什么?”
“嘘!我给你找个杯子,我们俩喝一杯。”
吕归雁看着屋里东西不是碎的就是全被扔在地上,能找到干净酒杯就奇怪了。
“我不喝。”
“不行,必须喝。”
景弘义不知喝了多少酒,走路偏偏倒到,脑子也不清醒。
“好吧,那你帮我喝。”
“好!”
说罢就拿起手中酒瓶一饮而尽,吕归雁赶紧上去抢过酒壶,景弘义发起酒疯,朝吕归雁怒吼:“把酒给我!别逼我动手!”
“那你就动手啊!”
吕归雁也不甘示弱吼道。
可能是因为吕归雁愤怒让他清醒了一点,“我不是要凶你。”
“我知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原以为景弘义会从祖母的死走出来,没想到会如此废物,整日宿醉,家也不回,这样下去景家家业会被别人夺取。
“我……
我也不知道。”
景弘义颓废坐在地上,吕归雁看到他手背上有伤。
“这是你会说出的话?我们俩之间,你别隐瞒了,就算是你尿裤子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你都可以给我说,我是不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