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一笑,应怀年还真是处处不忘自己这挡箭牌的妙用。0
黎佳茵刚缓解好的心口又是猛地一刺。
她闭上眼睛,索性走下楼,离开这让她窒息的地方。
到了后花园,黎佳茵才停下脚步,坐在藤椅上,对着天空,看着今晚的圆月。
都说月圆代表团圆,可一想到还在看守所的父亲,就难掩忧伤。
只希望,过了今晚,应怀年会将此事调查清楚,还父亲一个清白。
想到这儿,黎佳茵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起身打算回去。
这时,段衣衣却猛地朝她跑来,嘴里还在喊救命。
“应太太,救救我。”
黎佳茵还未反应平常叫她‘黎姐姐’的段衣衣,怎么突然改口,刚转身——
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应太太,我们又见面了。”
黎佳茵瞳孔紧缩,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
这个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是傅厉州,上辈子绑走她,折磨她致死的人!
傅厉州手中的刀划在黎佳茵苍白的脸蛋:“可惜了,只能借你的命一用,助我离开京海。”
他身后的小弟疑惑问:“老大,一个女人,真的有用吗?”
傅厉州勾唇一笑:“她可是应怀年最疼爱的女人,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宝贝?疼爱?
黎佳茵看了眼她旁边战战栗栗的段衣衣,自嘲一笑。
她很想告诉傅厉州,应怀年真正疼爱的人是谁。
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声叹息。
这话就算说出来,京海又有谁会信呢?
吼腔被苦涩填满。
黎佳茵和段衣衣,最终被带到顶楼天台上。
很快,应怀年接到电话赶来,身后还带了很多保镖。
傅厉州将刀抵在黎佳茵脖子上。
“应怀年,你知道我要的,五千万美金,然后放我离开京海,我就还你护在心尖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