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忽然,乔宁开口,“你刚刚……是不是在耍我?”
“嗯?”凌准偏头看她。
乔宁抿了抿唇,“我刚刚回想了一下,怎么都觉得刚刚那种情况,其实并不一定要用那种方式把杨明旭赶走吧?”
“比如你说让他帮忙去买个东西,或者以其他理由支开都可以吧?为什么一定要……”
她话没说完,凌准就闷笑了一声,“回想……你不会是在回想一些不能说的东西吧?其实你可以直说,我配合你再回想一遍也行。”
乔宁:“……”
她怒道,“你这人能不能有点正经的?别回避,回答我刚刚的话,你是不是……”
“对,我故意的,为了惩罚某个做错了事还不肯乖乖道歉的人。”
乔宁:“……”
凌准看着她,夜色中,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
但是他的声音却在夜风中带着一种侵入骨髓的湿冷感。
“就是要多带你做点羞耻的事,让你习惯并且爱上这种刺激,也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从身体,到灵魂。”
莫名的,乔宁心尖有些发颤。
她怔怔的看着凌准,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可是很快,凌准便如平时开玩笑时那样,露出了一个笑来,带着几分调侃,“怎么样,害怕了没有?”
乔宁这才终于长呼出一口气来……吓她一跳,刚刚还真有一种被什么毒蛇猛兽盯上了,甩脱不掉的错觉。
不过因为这个,她一时间倒也生不起气来了,沉默片刻,她忽然低声开口,“凌准,你喜欢我吗?”
夜风吹过,她的话随着夜风轻抚在他耳畔,凌准愣了好一会儿,“你……说什么?”
乔宁不想再躲避这件事了。
以前她觉得,凌准跟她一样,大概就是一时冲动,或者为了消遣,才跟她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关系。
但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的想法不得不动摇起来。
凌准对她太好,好到让她觉得,这不该是对待一个床伴该有的态度。
所以她想问清楚,凌准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呢?
这一刻,她的心情竟也有了几分忐忑和期待。
她希望他说是的。
更希望他说不是。
乔宁知道自己很矛盾,可是或许正是因为凌准给她带来的那种矛盾、刺激、心跳,才让她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这场以荒诞开始的危险关系中,不住沉沦。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她的心跟她一样,在等待着凌准说出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