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光。」
「我不信是他不签,一定是你耍了什么诡计,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齐悦有些声嘶力竭。
我故意讽刺她:「你有这时间来找我发疯,还不如去逼他,你不是说他很爱你吗?他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当三?」
齐悦听完,立即挂断电话。
我叹了口气,还好我及时顿悟,没有变成她。
在瑶瑶家修养了一个多月,我回到了公司。
可能是婚姻给我带来的打击太大,我不再期待爱情,而是全身心投入工作。
同事们感到奇怪,忍不住问:「沅沅,你最近怎么老加班?你家老公舍得让你这么拼啊?」
我笔尖一顿,抬起头,坦然回答:「我正在起诉离婚。」
「啊?」
周围的同事迅速涌了过来,大家一脸诧异:「你们俩平常好成这样,说离就离?」
我不懂什么大道理。
我只知道,爱不动了就放下,自己内耗只会毁掉自己。
不想跟同事过多谈论私生活,我只好笑笑,趁机转移话题。
同事们唏嘘了几声,也没再问了。
晚上下班后,同事一脸八卦地朝我跑来:「沅沅,你老公在公司楼下等你。」
我并不想见他。
我走到左侧窗户,推开窗门,天空一片昏黄,逆着夕阳的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能看到他头微垂着,身子有些向下弓。
有种说不上来的落寞。
我随手拍下一张照,发给了齐悦。
即使没有多余的语言,齐悦也被气得像只炸毛的猫。
因为下一秒,我看到了贺修远接听电话。
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贺修远高高举起手机,仿佛要摔在地上。
电光石火间,他仰起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
他傻站在那里,紧绷得就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我勾起唇,朝他笑得明媚。
半小时后,我收到了齐悦的微信。
图文并茂。
文字:「丁楚沅你不要得意,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我需要他,他可以抛下一切来找我。」
图片里。
贺修远靠在窗边,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得看不清表情。
我们刚在一起的那会儿,他也很爱抽烟。
我怀孕后,为了宝宝,他主动戒烟了。
他说,他在人生晦暗无光的时候,才染上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