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阿鸢的女儿,不能出事。
他死了,岁安都不能死。
“暂时没有解药。”
要是有解药,竹昇就不会等那么久了。
孩子这会哭到眼泪直流,还有些岔气了。
“别哭别哭。”
他哄着孩子,心中更是后怕了。
什么叫暂时没有解药?
到底是能救还是不能救?
“主子,这蛊毒和上次的兽蛊一样,解药难有。”
大概,只有下此蛊的人手中有解药了。
竹昇真的没有办法,他也有些懊恼,他竟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没能救。
赫其樾听完,更是确定了。
一定是魏其舟动的手脚。
这个该死的魏其舟。
他太该死了。
“主子,那现在该怎么办?”
他们怎么拿到解药?
魏其舟在魏都城,可他们连细作都还没有查出来。
到底谁才是那个暗害小公主的人呢?
“回宫。”
赫其樾打算亲自回去抓住那个细作。
有胆子给岁安下蛊,就要有勇气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若是让他寻到了,他定要将此人的皮剥下来,做个人皮灯笼。
战争还在继续,只是赫其樾不再亲自作证了。
他回宫去。
赫钲听说父汗回来的时候,他差点没开心坏。
一个月就只见到父皇两三次,他真的好想念父汗。
今日难道是什么好日子吗?父汗竟然回来了?
父汗是回来抽检他的课业情况吗?
想到这里,赫钲根本就不怕。
他有好好学习的。
就连武功,他也没有落下,他又好好扎马步。
“父汗抱抱。”孩子当然喜欢粘着父亲,此刻,他在撒娇。
赫钲越长大,确实越来越像赫其樾了。
细看之下,他再无半点像阿鸢的样子了。
可赫其樾还是觉得他像阿鸢,特别是现在撒娇求抱抱的时候。
阿鸢以往哄骗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小殿下,主子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