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隅把他的t恤扯了下去。
刚一松手,t恤又鼓了起来。
再扯,再鼓。
“你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
丁霁问。
“没,”林无隅这次扯着没松手,“你衣服都快兜我脸上了。”
“又不脏。”
丁霁说。
“我也没说脏啊。”
林无隅扯了扯他的裤腰,把t恤下摆塞了进去。
“你干嘛!”
丁霁一脚刹车,警惕地回过了头。
林无隅举了举手,没说话。
“你拿了别人的水就喝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讲究呢?”
丁霁皱着眉,把衣服下摆都塞进了裤腰里,“太事儿了你。”
到了学校门口,丁霁一边停车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又从裤腰里扯了出来。
这么讲究。
林无隅笑笑:“今天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丁霁一摆手,“我也没什么事儿。”
“那我……”林无隅指了指校门。
“拜拜。”
丁霁说。
林无隅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过了两秒又走了回来:“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问。”
丁霁看他。
“手相上能看出来,兄弟姐妹什么的,对吧,”林无隅看着自己的掌心,“那还能看出别的吗?”
“比如?”
丁霁问。
“比如,”林无隅停了好半天,才看着他说了一句,“还活着吗。”
’
丁霁愣了愣。
“你那天用铜钱算的,是他前后两年都没在本地,”林无隅说,“那……”
“生辰八字,”丁霁从车上下来了,拿出了手机,对着林无隅的手拍了一张,又对着他正脸拍了一张,“你哥叫什么?”
“你是不是借机偷拍我?”
林无隅问。
“来来来,”丁霁把手机递给他,“给你个机会自己删掉。”
林无隅笑着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