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急急忙忙得拿出纸巾想要帮我擦,可就在这时,却响起了秦笙的声音,“干嘛呢!”
她抬起头说自己是不小心,我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女人还想上前,我连忙摇头说不要。
她叹了口气说好吧,在她离开后,我忍不住扯了扯秦笙的衣角,告诉他,那个人是护士。
“护士,那你应该让她给你处理下伤口啊!”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软糯糯得说上次自己在医院被人把胳膊划了道口子,就是被这个护士包扎,可疼可疼了……
“你干嘛呀!”我伸出手在秦笙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秦笙回了神,却低下了头,眼睛亮闪闪的,“云晚,你小女生的样子,真可爱。”
“哪有、”我别过脸,感觉自己确实有些不一样了,却在转头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内的墨韧。
门是玻璃门,所以刚才的那一幕,他一定是看到了吧。
脚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主动往后撤了几步。
我躲开秦笙后,借口自己有些冷,还是进酒吧说。
可是一进门,墨韧就拧了拧眉头,眼睛盯着我的胳膊看。
然后他叹了口气说,幸好因为他肩膀的伤,家里挺多纱布的,不然又得麻烦秦笙跑一趟了。
那个语气听上去,让人特别不高兴,似乎我是个能随时惹事儿的麻烦一样。
不过,好像自己最近确实是这样,运气背了好多……
“一点点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我又打了个喷嚏,随手抓起药,说自己补觉去了。
我擦了擦伤口那里,又绑了条纱布,确认不会渗出血来,就上床了。
感冒药多少都有点催眠的作用,没多久,我就睡过去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在迷糊间看到那个护士的脸。
她沉着脸给我处理伤口,让我感觉伤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细细麻麻得啃咬,就连血出来得也更多了。
而且不管我怎么喊疼,都不停下。
突然的,当她挪开那团消毒逇棉球,我竟然看到上面竟然有好多黑色的小虫子。
同时,我发现自己的伤口大了好几倍。
护士笑着把那团棉球扔进一根管子里,然后用细长的小铁棍捣碎。
管子的血很快就升了起来……
我尖叫着坐了起来,发现房间里有些暗。
“做噩梦了?”墨韧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温柔。
我点了点头,愣愣得看着他,可是他伸出的手落在半空中立刻收了回去,说我出汗了,感冒也应该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