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吧,路上有点堵。”笑得有点心虚,就好像暗搓搓的藏了某人的内裤,却被对方发现了。
“坐。”
“哦。”向晚歌瞅了瞅,主动坐到了秦墨池身边。
秦墨池眉头一挑。
向晚歌放下包,“你想吃什么?”
“你知道这里有什么?”
向晚歌:“……”她都没来过大宅门,能知道有什么才出了鬼了。
秦墨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按了包厢服务铃。
不到一分钟,包厢的门打开,一行美丽的服务员手里举着托盘鱼贯而入。
看着满满一桌子菜,向晚歌眼睛都不够使了。
“喝什么?”秦墨池手里拿着瓶红酒,他手边还有香槟和中国白酒。
“就,红酒吧。”向晚歌汗颜,酒是她的死穴,一杯啤酒都能醉的孩子伤不起。
秦墨池在她的高脚杯里倒了小半杯红酒,他自己喝的是白酒。
向晚歌对酒不了解,只知道那是茅台的一种。
满桌子的菜,她无从下口。
秦墨池已经开始夹菜吃饭,这男人餐桌礼仪到位,没有半点声响。
向晚歌抓着筷子,手心冒汗。
跟这人在一起,你永远都处于被动,情绪和感官不由自主都被他左右,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而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尔等凡人高度不够,只能仰望。
向晚歌咬了咬筷子,脑子一抽,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关键时刻救了我爸,谢谢你帮我妈转院。”
秦墨池眉峰又是一挑,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看过来。
向晚歌差点就打退堂鼓了。
却见男人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没跟向晚歌碰杯,仰头一口喝了。
向晚歌瞪大了眼睛,脖子一梗,也牛气冲天的干了。
话说,红酒那滋味儿,凡人真的品不出来。
这玩意儿跟方便面有异曲同工之妙,闻着如梦似幻,喝着估计跟泔水无异。
当然,向晚歌是属于牛嚼牡丹,她那不是品,是灌,红酒被她喝出了路边烧烤摊的气势,那也是没谁了。
秦墨池很体贴的又帮她倒了小半杯。
桌上再一次陷入尴尬的寂静,向晚歌硬着头皮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