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莫名其妙。
将楚淮放下,拿出止疼剂,针线,纱布,和一些药粉等等。
这些东西俞少珩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见林疏棠手中拿着止疼针,一针直接扎在楚淮的胳膊上,迅速按下开关,把药注射入他的体内。
然后迅速戴上手套。剪开他的衣服,不停的擦拭他的伤口。
这个场面俞少珩熟悉的很,只是他的脸色可不比在聚善楼的沈沉好到哪里。
“楚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楚淮并没有反应。
林疏棠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好,发烧了。
又拿出退烧针,又是一针扎了下去。
看的俞少珩直磨牙。
原来当初她是这么救他的呀!
不过有一说一,林疏棠这熟练的处理伤口的手法,堪比军队中的老军医。
也不知她是从哪个行脚大夫学的,若不然也能去军中,为国效力。
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林疏棠的额头上也微微渗出细汗。
“等他退烧,应该没问题。”
俞少珩默默看着她,一脸严肃。
“林疏棠,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林疏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怼道,
“在大夫的眼中,病人没有性别之分。”
“怎么没有,宫里的太医一般都不会给后宫嫔妃搭脉,都是医女搭完脉后告知太医。”
林疏棠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后宫那些妃子天天都要闲出屁了,能有什么大病。我学的是急救,关键时刻能保住别人性命,你懂吗?”
“人都快要死了,谁还会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些。”
林疏棠被他整的很是无语,这男人今天是发什么疯,什么醋都吃。
“俞少珩,每个人的生命都可贵,生而平等。”
俞少珩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陷入沉思。
在他的心里,很不理解林疏棠的想法。
什么生而平等,难道一个士兵和一个将领的命能一样吗?
一个最低等的奴隶的命还不如一头会耕地的牛。
难道她救自己也是因为什么生而平等?
“林疏棠,那你为什么救我?”
“这个问题已经回答过你了,我不想看着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