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脸露喜色,拍拍双手:“搞定!”随后,又转头狡黠地我说:“猥琐男,你继续看吧。不许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否则…;…;”
她冲我做了个刀抹脖子的动作。
只不过,她刚才那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凶狠,倒显得异常俏皮可爱。
她是啥人,来干什么,我完全没心思去想,我已被她那招飞鸽贴符给整懵了。
这一天一夜遇到的事,已经把我二十多年构建的世界观一举摧毁,丁点残渣都不剩。
“你莫不是傻子吧,跟你说话听懂没?”姑娘眉毛一挑。
“听懂了,如果我说出去,你就要上吊自杀。”我抽了下鼻子回答道。
她一听,恼了,伸手过来拎我耳朵。
我往边上一闪,她没拎成,倒是坐立不稳,娇呼一声,往下径直摔去。我一惊,下意识去拉她,倒是扯住她一条手臂,但我坐的槐树枝桠本来就不粗,猛然承受了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咔擦”一声,断了。
两人急速下坠,摔在地上。
我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因为她正垫在我身下,柔软如面,体香似春风…;…;。姑娘被压得娇呼,发现异常,满脸通红,抬手向我打来。
人长这么漂亮,性格太残暴了。
我一把摁住她的手,两人正纠缠呢。
宅院里的灯突然全开了,里面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姑娘脸色陡变,推开我,狡若脱兔,速度极快地往前逃。
宅院门打开,七八个拿着砍刀的保镖冲了出来。
我吓得浑身血都凉了。
归南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要让他知道我在树上偷窥,非得把我剁成肉泥不可!
来不及多想,我朝着那姑娘逃跑的方向狂跑。
后面那群鸟人嘴里凶狠叫喊着,也追来。
那姑娘逃跑的姿势非常奇怪,脚蹬地三步,又踏墙两步,几秒钟留下一道靓丽残影,不见了。
轻功?!
我疯了一样跑,仗着自己路熟,十几分钟之后,总算把那群保镖给甩开。
靠墙根歇息了半晌。
罢了罢了。
看来这事确实不是我能管的。
江湖奇能异士全他妈跑来了。
一路无事回到家里。
我消失一天一夜,担心二叔揍我,蹑手蹑脚穿过院子。
可家里却非常之安静。
不对劲!
平常这个时候,二叔已经调戏完隔壁刘婶开始在里屋喝大酒了,今天咋回事?
我进到里屋,傻了眼。
二叔躺在竹床上,床边是一滩血,三四个空酒瓶子。一摸他鼻息,有进气没出气,再一翻眼皮,已经开始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