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再不停车就开到河里了!
停!
求你了!
我不会水!”
吱~
王铁柱踩下刹车,前轮在河堤边沿十公分的位置停下。
王铁柱回头,一把薅住了宁诗语的头发,把她从后面拉到了前面。
脸对着玻璃。
王铁柱指着大河怒吼道:“
老子想直接开进河了!
把你淹死在这河里!
就算是警察了,我的责任最多是开车失控!”
宁诗语的脸被摁在玻璃上。
隔着前窗玻璃,看着滚滚的河水,吓得俏脸苍白,跪在了车座上祈求:“求你别这样!
我不想死!
求你饶过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铁柱道:“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别自己作死!”
宁诗语惶恐不安地表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还会帮你找张世超。
求你饶我这一次!”
王铁柱松开了宁诗语的头发:“滚吧!
我自己会找张世超!
下次别惹我!”
宁诗语如蒙大赦,顾不得整理散乱的头发,推开车门,下了车就跑。
玉米地里。
张福龙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张世超,你在什么地方?
你上一次领回来的那个女人。
你怎么惹她了?
像是疯了一样,把我的脸都挠烂了!”
一个酒店内。
张世超身上趴着一个女人。
听到爸爸的话,他陡然坐起来:“那个贱货去咱家了?
是不是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张福龙想起那个开面包车的司机:“有一个男人开着面包车。
不知道他是司机,还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