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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乔云裳道:
“还有一事。。。。。。。为了不被旁人发现,我往日总是甚少出门,连母亲也常常不见。。。。。。。可明日就是乞儿大婚,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我必须要出席见人。。。。。。。。春夏之交衣裳轻薄,我如今已经近孕三月,虽然不明显,但总担心被有心人看出来。。。。。。。。”
“郡主可以佩戴束腰,只不过这个会挤压腹部,对孩子不太好。”
涂鱼说:“不过婚礼只有一日,应该问题不大。”
乔云裳闻言,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道:
“那也只能这么办了。”
回到家中之后,乔云裳让人去买了束腰带,缠在腹部,又特意穿了一件宽松的衣裙,力求不被看出来。
大婚当日。
在白日繁冗的礼节过后,迎亲的车马终于从定国公府到了东宫,接下来,便是晚宴。
晚宴一向是社交场所之一,尤其是皇太子大婚,排场自然不会小,京城中有名的商贾官员都来了,送上大礼,恭贺太子殿下大婚。
河清郡主和乔裳自然也来了。
他们身份显贵,有资格来参加这样的场合,只不过自从乔满疯癫以后,乔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往日总是被簇拥着捧在中心的河清郡主,此刻也显地形单影只,无人问津起来。
温澹和崔明殊都没有来。
自从崔帏之失踪之后,崔明殊就连日来告假,连温澹也鲜少出现在这些场合。
等到送入洞房的环节时,乔云裳和河清郡主站在一旁,看着姜乞儿和太子各执牵红的一端,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缓缓往门外走去。
等到太子和姜乞儿走远,众人落座,乔云裳安静地等着宴席开始,忽然听见后方传来一阵不太合时宜的嘀咕声:
“太子殿下这样尊贵的人物,怎么会娶一个落魄国公的嫡双做太子妃?这姜乞儿给太子殿下灌什么迷魂汤药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讨论的声音更低,低到乔云裳几乎要听不见,
“听说这个姜乞儿品行不端,一心想要攀龙附凤,所以用心计爬上了太子的床,还在婚前怀上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太子殿下没了办法,只能娶他。。。。。。。你瞧今日,那姜乞儿紧紧地用袖子遮住腹部,不就是怀了吗?啧啧啧,真是下贱,不知检点。。。。。。。”
乔云裳原本正要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听见后面的嘀咕声低,但说的话越来越放肆,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身后讨论的两个双儿横眉怒目:
“太子妃性格舒雅娴静,端庄大方,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敢议论他?!”
乔云裳气的浑身发颤:
“何况为心爱之人孕育子嗣,是多么求之不得的事情,怎得落在你们口中,又变成不知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