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遗嘱让子女吃了个闷亏,爸还真是了不起呀,呵呵呵。”
陈华英道:“现在大哥去找李室长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陈动基嗤之以鼻,“能有什么结果,还不是让这个家伙吞并,李室长虽然遗嘱并不知晓太多,但是常年跟在老爷子身边,在老爷子最危险的时候很有可能会篡改遗嘱,也不是不可能的。”
“应该不能他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篡改遗嘱,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切。”陈动基撇了撇嘴,“人都死了,尊重有什么用,给鬼看吗?”
“二哥,你说什么鬼话!如果让爸知道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然而对于陈动基来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待自己的父亲丧命的,这样他就能分到一份属于自己的遗嘱了。
更何况父亲对他根本就不公平,什么好事都轮给大哥,他自己却留的最少,老爷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枷锁,一旦枷锁打开,就是他们的反击之时。
…………
另外一个房间。
陈荣基为李恒材倒了杯酒道:“李室长,你也不知道吗?”
李室长回答:“我只是一到会长指令办事,会长夏令要修改遗嘱,我便宜找程序办理。”
“恒材哥,二地主就算再怎么更会耕田,也成不了真正的地主,唯有继承帝气的地主儿子才会成为下任地主,过去的十年来,在爸身边处理顺洋继承事业的人是你呀,李室长,你说你不知道把修改遗嘱的原因,谁会相信,你觉得这像话吗?”
陈荣基怒喝道,“如果你余生还想活在顺洋的庇护下,就回答我,爸为什么!”
“为什么要修改遗嘱!”
李室长眼眶湿润,道:“会长说,这是他为顺洋下的最后一个决定!”
…………
接连过去了好几天,大家伙帮助李必玉收拾一下社长的书房,想要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亦或者留下来的财产。
“出版社说需要社会长自传,和评传的参考数据,也说好要放入会长的亲笔墨宝。”
李必玉轻声道:“我们会长说过,自己人生留下来的足迹,只要顺洋一个就够了,我没有说出要书啊,这些就当只有李室长听到吧。”
李室长呵呵一笑,“这对尊敬的会长来说,将会成为益于深重的礼物。”
“这么了不起的老先生,怎么能到最后都对子女那么可恶,至少要把顺洋控股公司的股份留给其中一个孩子再走吧,这样才能守住经营权。”
李必玉冷漠道:“以后他们拿股份和经营权吵架的时候………”
就在这时,李必玉注意到正在整理书画的金智贤,道:“孙媳妇,会长的墨宝还没整理好吗?”
金智贤回答道:“因为自传适合豪放的字体,但自传比较和娟秀的字体,所以我分成两个种类,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后金智妍头也不回的离开,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冰冷之色,很显然这个老东西不想让自己听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李必玉冷漠注视着离去的金智贤。
“看来你很担心啊,夫人。”
“我能不担心吗?我得尽到母亲的本分啊,我在考虑为孩子出一份力,李室长。”
听到这句话,李室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您的意思………”
“人都说书堂狗三年吟风月,我要把顺洋女主人的岁月历练教授给他们。”
听到这句话后,李室长的表情再一次得到了升华,果然不出会长所料,在他死去以后,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压得住他的夫人,李必玉女士。
他的脑海中不由回想当初会长在顺洋医院对自己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