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慕容桐皇和慕容梧竹顿时面色一变,齐声惊呼。
没想到这白衣公子如此大大包天,竟然算计到一州藩王的身上,而且敢带着制式骑兵招摇过市,打伤师爷,吓跑县令,他到底是何身份?
“你不用猜测我的身份,实话告诉你,本世子便是徐凤年,北凉王徐骁是我爹,区区轩辕家,还不会被我放在眼里。”
看着这姐妹俩一头雾水的样子,徐凤年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破自己的身份。
“北凉王!”慕容桐皇瞳孔震动,顿时心凉了半截,得罪轩辕大磐,他若是可以逃出剑州,兴许还能活命,可若是得罪了那位天下第一的异姓王,估计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死的很惨。
慕容桐皇当即就被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在下不知世子殿下身份,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慕容梧竹也是小嘴微张,一脸目瞪口呆,看向徐凤年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敬畏,和几分爱慕。
慕容梧竹向来明白自己的处境,像她如此漂亮的美人,却没有自保之力,若是运气不好落入坏人手里,将会一辈子生不如死,运气好嫁入寻常人家,一辈子只能平平淡淡,运气最差便是落入轩辕大磐手中,被一个足以当她祖爷爷的老怪物亵玩致死。
以上几种都不是她想要过的日子,慕容梧竹从小娇生惯养,让她去劈柴洗衣织布,她绝对受不了,也不想变成别人随意赠送的货物,最好的办法便是攀上徐凤年这个高枝,换来一辈子的安稳富贵。
相比较轩辕大磐的年老丑陋,徐凤年的英俊潇洒绝对是慕容梧竹意中人的不二人选,况且徐凤年救了她两次,有救命之恩,理当报答,她也对徐凤年生出了爱慕的情愫,几种情绪相加,她都对徐凤年倍生好感,恨不得立刻投入其怀抱之中,替代舒羞享受徐凤年的垂怜。
“不知者不罪,你若是没意见,吃了晚饭就上路吧,我会命人送你到青州,交给靖安王。”徐凤年淡然道。
“一切都听世子殿下吩咐。”带着裴南苇面具的慕容桐皇深呼吸一口气,接受了这个命运的安排,恭敬垂手退在一边。
82,裴南苇想开了
晚上派人送走了慕容桐皇,徐凤年将一脸恍惚的裴南苇揽入怀中。
裴南苇看着远去的慕容桐皇,仿佛又在他身上看到了那个被禁锢身心在高墙绿瓦之中的自己,在黑不见底的深夜之中度日如年。
“爱妃,我找个兔儿爷代替你去侮辱靖安王那个老王八,你还满意么?”徐凤年埋头在她的香颈边,深吸一口气裴王妃特有的香气,如痴如醉地调笑道。
“唔,当然…满意。”裴南苇呼吸急促,差点软倒。
徐凤年丝毫不讲不规矩地轻薄着端庄典雅的靖安王妃,揽住她不足一握的纤腰坏笑道:“那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本世子一下,咱们再给他多戴几个绿帽子怎么样?”
裴南苇面色桃红,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羞怯地想要推开他:“你这个冤家,我整个人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感谢?”
“可是你还没有跟我真正心心相印,融入我的大家庭来啊。”徐凤年嘿嘿一笑,将鱼幼薇和舒羞一起揽入怀中,饶有深意地跟靖安王妃对视着。
靖安王妃顿时感到心底小鹿乱撞,连呼吸都凌乱了,慌忙抬起一手可握的金莲,准备逃离徐凤年的魔爪。
作为贵不可言的王妃,她只从书上看到过一龙二凤的只言片语,就已经面红耳赤,羞得捂住俏脸了,徐凤年更为夸张,竟然要她加入一龙三凤的战局,这对于高贵矜持的王妃来说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
“舒羞,你的鞭子呢,快将靖安王妃绑起来,侄儿今天就要好好孝敬一下王妃婶婶!”徐凤年冲着早已迫不及待的舒羞挑了挑眉,舒羞便喜滋滋的将鞭子抽出,一秒钟将靖安王妃捆成一个严严实实的粽子。
这舒羞不愧是专业的,那捆绑艺术简直了,简直的意思是:简单来说,就是让徐凤年看直了。
什么狗屁亚洲捆绑都逊爆了,在舒羞的捆绑下,裴南苇的绝妙身材毫无保留的凸现出来,那是前有雪白双峰插云,后有双手难覆的驼峰,大长腿纤纤如玉筷,水蛇腰几乎不足握。
再加上她那盘起来的乌黑长发,庄严尊贵不可侵犯,翠弯弯如月牙儿的蛾眉微蹙,惹人怜惜,红艳似雪的樱桃小口轻轻张开,露出雀舌一般可爱的香舌,挺拔笔直的小巧琼鼻,以及那白里透红的娇羞鹅蛋脸儿,无一不是风情,处处皆是春色。
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细枝结硕果,娇艳赛貂蝉,销魂比金莲。
“冤家,你不要折磨我了,这样玩会坏掉的!”裴南苇咬着红唇,一脸羞愤地瞪着徐凤年。
徐凤年却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哪个女人置身事外,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假这么一说,必须全都给他零零七上班!
“婶婶,侄儿想你真正融入大家庭来,不要将自己孤立在外好么?”徐凤年压低声音,一脸温柔地抬起裴南苇的俏脸,眼中的柔情让裴南苇眼神逐渐迷离,也不禁感到情动,心软。
“可是…可是人家还没准备好啊。”咬了一下自己的香舌,裴南苇强行让自己从意乱情迷之中清醒过来,娇羞地说道。
徐凤年呵呵一笑:“没事,实践出真知,我们会亲手教你的,一旦你真正融入我们,便会打开心结,一家人再没有任何隔阂了。”
裴南苇见徐凤年如此坚持,也只得软下心肠,她也被撩拨得全身发热,四肢无力,索性成全了这个冤家,免得他老是心心念念这种羞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