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寝宫的大床上,躺着一红衣男子,双眼紧闭,衣襟大敞,
肌肤莹白如玉,却布着纵横交错的伤疤,煞是可怖。
「那地方检查过了吗?」
「回陛下,公,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微臣以为,他可能是心病
所致,以致不能出。」
「可有医治法子?」「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公子身体康健,无须用药,臣倒可
以开些补阳益气的方子。」
「记住,此事不得对第三人提起,否则杀无赦。」
「微臣遵命。」
打发走了老太医,我朝内室而去。
他脸上的易容已被药水洗去,容貌依旧夺目潋滟,四肢被厚重
的玄铁链锁住,竟显得整个人有几分娇美惹人怜。
我抱住他的腰躺在他身侧,摸了摸他的眉眼和嘴角,又沿着下
颌一路摩挲到而后。
瘦了,人真是瘦了许多,不过好在还能养回来。
头枕在他胸上,听着他沉稳且有力的心跳,我不禁嘴角勾起,
贴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日下朝回来,人还在昏迷。
我问小云子这怎么回事,他说可能迷药下重了,因为怕抓不住
人。
屏退宫人,我脱了鞋上床,窝在他怀里,爱怜地亲亲他嘴角,
又揉揉他的脸。
手不自觉地向下伸去。初见时的冲击已经淡了,都说男子晨起时最为兴奋,揉了半
晌,手都快酸了,那地方还是软塌塌的。
算了,人在就好,是不是太监,能不能行,又有何妨。
总归他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一辈子待在我身旁。
正当我要抽回手时,突然被一股大力握住,锁链被哗啦啦带
起,他似要将我手腕折断,顿时疼地我眼眶一红。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盛满诡谲阴狠,幽深如寒潭,凌厉的视线
向我看来。
我朝他露出一个最灿烂的笑。
欢迎归来,殷百里。
11、
「夫人这是在作甚?」他见是我,周身气息忽而一敛,故作厌
恶地甩开我的手,不屑地摇了摇链子。
既然你喜欢装,那我便陪你玩玩。
「我说过了,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