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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朝羌砾拱拱手,这时他才慢半拍发觉他断掉的右臂被接上了,左手的伤也被干净的纱布包扎好,双腿膝盖上刺入的木钉已被拔出,上了金疮药,只是伤势过重,他想起身站立还是十分困难。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羌砾下意识摸了摸后脖颈。
也只有这个反应让寒秋恍惚中又看到了原本羌砾的样子。
寒秋不傻。
他在彻底清醒后察觉到他的下半身并没有反复承受暴行后的那种撕裂痛感,身上的女装也完好无损。
由此可见,别说是成为营妓,恐怕那个兴致高昂掰开他双腿的将军都未能如愿以偿。
在羌砾的军营里,能够阻止那群将士兽行的也就唯有身为首领和统帅的羌砾一人。
所以寒秋向羌砾道谢。
羌砾其实真的不想做这种出尔反尔之事。
把寒秋作为营妓赏给下属明明是他主动提的,结果他却把人给要回来了。
直到现在羌砾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想的。
寒秋被带走后,一开始他是沉浸在欺辱中原细作的兴奋中。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这股兴奋很快就化作恐惧一口一口蚕食他的身心。
这是一种完全属于本能的反应,羌砾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来回踱步,然后冲出了营帐。
亲眼目睹寒秋被钉在床上,左手流着血,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粉红色女装,双腿还被蒙费打开的画面时,他整个人有多崩溃他到现在都不敢回味。
他甚至想杀了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
为了区区一个中原细作。
羌砾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仿佛寒秋是他的所有物一般,绝不容他人染指。
羌砾二话不说将昏迷不醒的寒秋扛起来带回自己的营帐。
他想,也许他先要了寒秋,就不会那么在意寒秋被别人##。
在军营里憋的太久,羌砾也想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
映入眼帘的寒秋是一身女子打扮,虽然这衣服穿在寒秋身上显得很不合适,也不合身。
但正因为不合身,才将寒秋精瘦的身体勒得足够紧,肌肉优美流畅的线条清晰可见###############。
羌砾咽了口口水。
他认为自己是疯了居然觉得穿女装的寒秋很性感。
寒秋正昏睡着,没有搔首弄姿,也没有卖弄风骚,他的睡相不太安详,剑眉紧锁,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脸明明都被打肿了,可他还是觉得很好看。
“这个中原人是给我下什么迷·魂药了么?”
羌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脱裤子。
等到他先##寒秋,再把寒秋送给他手底下的兵,这样他就不至于心疼了。
裤子都脱一半了,羌砾的目光扫过寒秋被打得红肿的脸,还有身上血淋淋的伤。
最终,他在满足自己的##之前,先将寒秋身上的伤口清理干净,包扎起来,寒秋的脸他也给涂抹了北原最名贵的草药,消肿化瘀效果特别好。
忙活完这一切后,天都黑了,寒秋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