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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红透的脸在饶朔的眼里就像一个饱满多汁香甜可口熟得刚刚好的大苹果。
不吃他就不是男人了。
“这就看你内力有多深厚了,技不如人可别怪我啊!”
“饶朔!我要去找寒秋!”
云殊据理力争。
“羌砾连你都能害,我怕寒秋……”
“你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么见异思迁三心二意,我可得好好惩罚你……”
饶朔本来做好了新一轮攻城略地的准备,他好不容易又把云殊弄到手,一晚上怎么够。
然而云殊已经急到双眼噙泪了,饶朔到底没狠下心。
“这么担心寒秋啊!”
“我不能允许自己养好伤不去找寒秋而在这里跟你……”
“跟我什么?”
饶朔坏笑,云殊说不下去,憋的脸红。
“可咱俩伤还没好利索呢!”
饶朔让云殊依偎在自己怀中,故意不解开云殊手腕上的腰带。
感觉云殊又变回被自己囚禁时偶尔的小鸟依人,饶朔心满意足,一只手搭在云殊手腕上把脉,另一只手偷偷把玩青涩的果实。
“放心吧,我弟对寒秋宝贝着呢,他肯定连一根头发都伤不了……”
嘴上这样安慰云殊,可饶朔心中却清醒地明白自己说的是假话。
北风萧索,军营更是肃杀。
统帅羌砾的营帐中。
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泼醒了寒秋。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被泼醒了。
他的双手高吊着绑在结实的木架子上,冷冰冰的铁链和镣铐锁着两手手腕,手掌心被木钉刺穿,两条垂下的腿上,膝盖和脚踝也都被钉了木钉,身上鞭痕累累,鲜血淋漓。
抬起沉重的眼帘,寒秋模糊的视野里站着一个人——
羌砾一身戎装,手持带血的鞭子,面无表情,声音冷酷。
“你招是不招?”
第171章拿他当营妓凑合用
“我说了……我不是……”寒秋发出虚弱的声音。
羌砾手中的鞭子扬起来,对准寒秋的胸口就是一顿抽。
寒秋咬紧牙关,只让些许痛苦的呻吟从嘴里泄露出来。
“还真是条汉子,难怪誉国派你来当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