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陛下真是圣明。”晏澄笑弯了一双眼,眼中的寒光若隐若现。
誉国皇宫。
“酒就放在这儿吧!”赵公公对沈凝玉说道。
沈凝玉一边命下人把酒缸一口一口地卸下来,一边将一袋沉甸甸的谢礼交到赵公公手上。
赵公公将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实心儿金豆子,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他是内侍司总管,皇宫内的采买都由他负责。
又到了该采买酒的时间,可原本的宋家酒庄不知怎么就是联系不上人,就在赵公公急得火烧眉毛时,沈凝玉主动联系他,说自己是沈家酒庄的老板,想和赵公公交个朋友。
赵公公对沈凝玉不熟,即便过去曾有过几面之缘,也记不太清,多年未见再加上沈凝玉在脸上贴了小胡子做伪装,赵公公不疑有他,又收了沈凝玉不少谢礼,于是就让沈凝玉把酒缸悉数运入宫中。
“赵公公真是辛苦了,你的任务也结束了。”
“什么?”刚把金豆子塞进腰包的赵公公一抬头,一个人影倏地从他身后冒出来,捂住他的嘴用手刀一下切断了他的咽喉。
鲜血喷涌,赵公公倒地的瞬间,身上的钱袋散开,金豆子撒了一地。
“做的不错。”
晏澄莞尔一笑,笑容永远像个少年,有着人畜无害的童稚与天真无邪。
然而面前的沈凝玉心知肚明,如果被他的笑容骗了那恐怕会死得很惨很惨,因为这个笑得童叟无欺的男子心比蛇蝎还毒。
“你怎么贴着胡子?”
一伸手,晏澄撕掉了沈凝玉贴在下巴上的假胡子。
晏澄撕的很不温柔,沈凝玉有点疼,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只听晏澄漫不经心道:
“嗯,还是这样好看。”
心脏扑通跳了一下,沈凝玉抬眼看向晏澄。
晏澄刚刚……是夸他好看吗?
脸颊微微发热,没等沈凝玉用手背帮自己的脸降温,晏澄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心一下子跳得更快了,沈凝玉目光闪烁,不知晏澄这是要干什么。
他与晏澄是有过肌肤之亲的。
晏澄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那段时间在王府,晏澄没少玩弄他的身体,什么奇奇怪怪的花样都往他的身上招呼,折磨得他天天偷偷摸摸扎小人,诅咒晏澄死。
然而在他回到晏澄身边之后,晏澄却从未碰过他。
沈凝玉知道,晏澄是嫌他脏。
以前晏澄之所以睡他,也是因为他那时还干净,作为发泄工具比娼女支小倌要好。
然而他在矿场的两年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所以晏澄不碰他,而是命他去伺候那些晏澄需要合作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