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还挺重的。”
“···”
没回话。
只是手有点用力的抓住苏曜。
“说一句重就要勒死我?”
“呜。”
勒着脖子的力度完全没减小,反而还增大了,不仅如此还开始哭了。
“···”
苏曜知道。
这一切对她来讲完全就不合逻辑。
按理说自己就该直接走了,然后她或许是自杀,或许是一个人崩溃大哭等着林小弯她们来能走出阴影。
但绝不该是现在这样。
走着,又突然想起一些小事。
在醉酒时额头感受到冷和热。看见过,她先用冷毛巾给自己敷额头,又用热毛巾。
如果真的是一心一意想趁自己失去意识做什么,那种也许会缓解醉酒的人甚至导致苏醒的动作完全可以不做。
也就是说,她那时候脑子里只是因为看到自己不舒服所以才那样做了。根本没考虑其他。
说是心机吗?在某些地方又好像完全没有心机。
“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
“你认为爱情和身体之间是什么关系?”
“呜,对不起···”
她哽咽着,以为是苏曜要说明对她的厌恶。
“我来说吧。”
“感情这玩意儿不是说器官对器官之间的结合,而是灵魂。”
“你母亲说的身体是女人宝贵的武器这句话,至少用在你的身上是完全错误的。如果真的将身体看作道具,那结合也就只是为了获取利益和快感。”
“你想要成为的就是这样的人?”
“阿曜···全都想起来了?”
“也该想起来了。现在先送你去医院,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
这样说了之后夏弦月也没再吭声了,只是抓住苏曜衣服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等到网约车来了之后,坐在车里,她和苏曜保持了微妙的距离感。低头不语。
当然,苏曜偶尔能察觉到她窥视自己的视线。
很疑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