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界唯一在意的存在侧躺在自己边上,因为留下了笔记,所以也不在意了。
“苏曜同学,该···”
早上进来例行检查的护士看到床上多躺了一孩子,愣住了。
再看到松松垮垮后来缠上去的绷带,一下子就急了,“你怎么能把纱布扯下来?”
“哦,昨晚莫名觉得有点痒,就忍不住去挠。”
“胡闹!”
“唔···?”
优夜也迷迷湖湖的吵醒了,双眼朦胧的看向护士。
“还有这个小朋友也是,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是不能——”
“好了好了,我现在感觉很好。正准备跟你们说要申请出院。”
“出院?”
“···”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即便是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不用花一分钱,苏曜还是要坚持出院。
就走绿色通道给苏曜做了个检查,结果让医生大吃一惊。
“不可能啊。”
“昨天明明还是内出血···”
不论是谁看到昨天和今天截然不同的照片都会觉得纳闷。
“我能出院了吗?”
苏曜不管他们怎么疑惑,抽血也好,再次检查也好,全都配合。
问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痒然后挠过。
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又能拿苏曜怎么样呢?难不成就因为这就得去切片?说不好还是他们仪器有问题。
“那强制出院之后责任由你自己负责。”
“嗯。”
签了免责书之后,再也没人拦苏曜了。
就这样带着优夜大摇大摆的出院。
看到莫一直发消息来说夏弦月的尸体在明天准备火化,让他去看最后一眼。
谁要看那种玩意儿?
也在出院没二十分钟就接到了督察局的电话,说是听说自己出院了,想方便的话找自己做笔录。
“没问题,马上就来。”
那有什么问题呢?
直接到督察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告知督察。